我找到前台小姐,說明了情況,前台小姐告訴我們病人現在正在病危病房,讓我們在外麵等著。
三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你早說啊!”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先看看再說吧!”
我們站在病房外,透過病房的窗戶看去,床上的人帶著氧氣,身上包裹著紗布,分不清到底是誰。等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主治醫師才從病房裏出來。
我趕緊迎上去,問什麼情況,醫生告訴我,病人是在一家餐廳被發現的,可能是招惹了道上的人,被打的全身一共二十多處傷口,幸虧送來的及時,這才保住了性命,我就更加納悶了,心說我哪兒有這樣的朋友啊!我不禁一陣苦笑。
醫生走後,我倆兒溜進了病房,左看右看,總覺得紗布下的那一雙眼睛很是熟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三愣子看了一會兒,說道:“這不是張文魁嗎?”
我又仔細瞅了兩眼,沒錯兒,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張文魁。三愣子來火兒了,罵道:“好啊,利用我們整到寶貝了就跑了,真是報應啊!我現在一看到他,真想給他兩腳。”說著,提起手就想往張文魁身上砸。
我一把拉住了三愣子,說道:“好歹他也救過你一命,現在又身受重傷,咋們先把恩怨放一放。等他醒過來也好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三愣子瞪了一眼被紗布包裹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張文魁,走了出去。我向護士小姐打聽了一下兒情況,得知張文魁這情況沒有一兩天是醒不過來了,代他交了住院費,和三愣子在一旁伺候著。
就這樣,兩天後的下午,張文魁終於醒了過來。看到我和三愣子站在旁邊,一陣激動,咳了兩聲。
我和三愣子冷冷的看著張文魁,一句話也不說。張文魁掙紮了一會兒,又昏了過去。直到第五天,他不用戴氧氣了,氣色也好了許多,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說道:“謝謝你們。”
之後又說了一些客套話,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問道:“我在等你給我一個解釋。”
張文魁一愣,隨機擺了擺手,說道:“說來話長,我會告訴你們的。看到你們能夠安全出來,我也就放心了,現在這地方不合適,我現在想求你們一件兒事兒。”
三愣子一聽,來火了,說道:“別他娘的假惺惺的,你不是把我和大喜敲暈了嗎?我看你這時活該。”
我看了三愣子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讓張文魁繼續說。
張文魁眼色有些暗淡,頓了頓,這才說道:”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大喜,你幫我找租一個比較偏僻一點兒的房子,連夜把我從這兒弄出去,安頓下來以後,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張文魁滿臉乞求之色,我心想,之前我和三愣子不是他的對手,且先把他救出去,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如果他的解釋不能讓我們滿意,隨便一個人都解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