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舌屍妖來回躲閃著。看著她那狼狽不堪的摸樣,我不禁笑了出來,扯的我氣海穴一陣酸痛,原來在打開千機寶鼎棺的時候,裏麵的機關朝著我們這個方向一共射出了四枚箭弩,一支箭弩正好射在我氣海穴旁邊兩寸處,我不禁暗自慶幸,要是一不留神射在了氣海穴上,那我這條小命兒算是要交代在這兒了。另外一支箭正好射在了長舌屍妖的舌頭上,我這才脫險,掉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位於我身側畫有紅字的棺頭突然像天窗一樣打開了,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類似於五角星一樣的暗鏢,我心說不好,趕緊側身滾開,饒是如此,那暗鏢速度奇快,還是被一隻鏢劃中了腳,我疼的一個趔趄,爬到附近的石欄旁,蜷縮在角落裏,躲避著數不勝數的暗鏢。
長舌屍妖雖然身法靈活,可終將沒能逃脫千機寶鼎棺如此眾多的暗器箭弩,最後,整個頭顱插的像個蜜蜂窩一樣,那黃黃的令人惡心發嘔的舌頭也因為中箭太多,無法收回去,就這樣,倒在了石級下,死的樣子非常可怖。
長舌屍妖這個眼中釘總算被解決掉了,可這千機寶鼎棺裏的暗器卻沒能停下來,看著棺材隻有三米,卻不知道它裏麵原來藏了這麼多的暗器。暗器射了一撥又一撥,換了一種又一種,始終沒完沒了。
此時我的傷口發作,我眼前一黑,頭也開始昏昏沉沉了。三愣子趴在棺材後麵叫道:“大喜,你怎麼樣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下半身,說道:“情況不太好!”我感覺下身就像癱瘓了一樣,不動還好,隻要稍微扭動一下腿腳,便牽一發而動全身,疼的我一陣暈眩。
我突然覺得好困,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腦子裏開始沒有了意識,很快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張文魁和三愣子蹲在我的身邊,一臉憂鬱的看著我。我從來都沒有睡的這麼香,隻感覺神清氣爽,剛扭了扭脖子,腰間又傳來了一陣酸痛。
張文魁一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別動,你這個傷口麻煩的很,再折騰下去,恐怕......”張文魁頓了頓,欲言又止。
我雙手撐著地麵,低頭看了一眼那枚箭弩,箭頭已經沒入我的腰間,不知道有多深。我咬著牙說道:“魁哥,你不是還剩下幾枚子彈嘛。”
張文魁一聽說子彈,立刻會意,隨即連連搖頭,說道:“你現在身子骨虛弱的很,這種方法很冒險,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再做打算。”眼下,我們還沒有找到墓主人的棺槨,除了張文魁以外,我和三愣子都身負有傷。而我更像一個拖油瓶一樣,拖延了進度,心中十分愧疚。
想想出來已經差不多兩天了,時間寶貴,於是堅持著說道:“我還扛得住,用子彈吧!我這樣更難受。”
張文魁猶豫了一下兒,點了點頭,從背包裏翻出一枚子彈,看了我一眼,拿著刀,在地上用力一磕,彈帽便掉了,手法很是熟練,看樣子以前也經常用這種方法治療傷口。
張文魁將彈藥小心翼翼的收在刀口上,趁我不注意突然拔出了我腰間的箭弩,“啊”我一聲慘叫,舌頭差點兒被我咬破,腰間的創口處留下了黑色凝結狀的血。張文魁待到黑血放完流出鮮血後,這才猛然將刀口上的彈藥一股腦的倒在了我的傷口上,那種感覺就像傷口上撒鹽了一樣,疼的我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