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盡全力地大叫:"孟惠惠!我愛你!我愛你!"
她慌忙探出頭,拚命地向我喊著:"我也愛你,陳斌!相信自己,我們能在一起的。"
我能聽見她的聲音在此話後哽咽了。突然她後麵有人強製的把她拉進了進去,從而代替的是那老太婆:"丟人現眼的東西,叫什麼叫,要叫滾外邊去叫。"
說著"啪"的一下把窗關掉了,這下又讓我吃了個閉窗羹。我的心別說是傷了一次又一次,哪有人象我追女孩子這樣受氣的啊!
我看著老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他無奈的搖搖頭也哀歎了一聲。
這樣就算完了嗎?我不甘心啊!真他媽的王八蛋!氣死我了!今天真的要氣死了。
"還是先回去再想辦法吧!現在能……"老音無奈地噘著嘴,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那這樣下去也沒辦法,總不會像電視裏麵的人一樣跪在她家門口請求她吧!我可沒這麼偉大的思維也沒到這麼宏偉的氣魄,除非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也不會做這麼低賤的行為。唉!先回去再想急救的辦法,也許他們會有更好的辦法也不一定。
回去以後我無意間聽到庾凱說惠惠因為要和我在一起和她的媽賭氣,說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如果不答應就這樣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飯也不吃,就這樣一直都沒出來。阿色很驚訝的說道,她怎麼會用這麼老土而沒創意的辦法和舉動呢,一點心異都沒有,比電視裏麵放的還低調。我聽他們說後鼻子一陣酸痛,一個人跑到學校的亭子裏呆做了半天也想了半天,說真的我真不值得她這樣對我,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默默的流涕了一個多鍾頭,等有人經過時,馬上擦幹眼淚,裝作若無其事。
沒想到就這樣也能糊裏糊塗的過去了兩天,連我自己也感覺很出奇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先別說兩天裏一個辦法都沒想到,就連我的心簡直都是火燒眉毛般地心急如焚了。在寢室裏那庾凱每天都和我大眼瞪大眼,小眼瞪小眼,一句話也沒怎麼說,我心裏都感覺發毛,覺得很對不起他。
可沒想到第二天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沒差點讓我暈倒在地,老音說孟惠惠因為身體虛弱而倒下了,現在正在醫院裏麵。我二話沒說就照老音所說的醫院以飛一般的速度前往,坐在車上我真的既是擔心又是懊惱自己真沒用,真是個窩囊廢。我不停的責罵自己,希望能得到自己心中的一絲諒解和愧疚中的懲罰。
趕到醫院,我急忙跑到老音所說的病號房間。當我很鹵莽的打開門時,我才發現她正躺在床頭還打著掉針,她的爸媽也一同陪她在她旁邊做著。旁邊也還有幾個病人,我一時心急的忘失了自己的禮數。他們都用非常不滿而煩躁地心態看著我不知發了什麼神經的莫名其妙的人像狗似的亂闖來打擾別人安靜而平和的休息。我隻好傻瓜般地淡淡回了他們幾個歉意的微笑,他們這才轉過頭去懶的理會我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她的爸媽看見我後,起先也是感到很惆悵,而後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態,她的爸微笑的走過來,對我緩意而善解的說道:"她隻是累了睡著了,馬上就會醒來了;你就陪她在一起吧,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拉著妻子就走了出去,不知是一種失望還是一種期待。我就趕忙坐在她的床頭邊,看見她那張蒼白而頹廢的臉龐,我不清楚她忍受了多大的痛楚與毅力。此時我的眼淚不經意到從眼眶滑落了出來,碎落在了她的臉上,我馬上輕輕地從她的臉試去。
"陳斌!是你來了嗎。"她虛弱的呢喃著,聲音有點嘶啞,說便憔悴而慢慢地睜看了雙眼。
"是啊!是不是打擾到你的休息了啊!"我說的很輕也很溫馨,希望在不打擾別人的同時也能給她異樣的歡欣。
"沒有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嗬嗬!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很神通哦!"
"因為我相信你啊!還有相信另外一個總是幫我們合在一起的東西啊!"
另外一個?那是什麼啊?
"就是緣分啊!如果沒有這個的話,我也不可能認識你啊!說不定我們也走不到一塊啊!我是很相信緣分的哦!你相信嗎?"
"緣分?也許以前不太會,可現在置信不疑。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你就喜歡我呢?我很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嗎?"
"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愛上一個人隻需要一分鍾,而忘記一個人卻要一輩子。"
"有是有。可我覺得這句話也不太實際,那又會有多少人會如此呢!"
"我們就是這樣一對啊!當我第一次和你網上聊天看著你的麵孔時,我發覺自己有種從未有過的激動和快樂,後來我才漸漸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你了。而庾凱追我則是在他的同學把我介紹給他的,我起初答應隻是和他做做朋友,他沒什麼要求,也隻是說說反正以後有的是交往的時間。別的也沒什麼了。"
聽完她講的原委後我感憾萬千,沒料到世上還有這麼單純的女孩子能被我這個幸運的大蠢蛋給碰到,真是比天上掉金子一般的美夢還誇張還貪婪。
"你在傻笑什麼呢?"
"我想這一切是不是在做夢啊!怕夢醒後一切都是假的,那我會比死還痛苦萬分的啊!"
"陳斌,這一切都是真的。隻要你相信自己,相信一切,再難的事都能辦的到的。還有相信我,好嗎?"她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眼神是那麼的真摯,讓我對她上一次所說的一切真的充滿了無限的愧疚。
"你能原諒和忘記那次在寢室我所說過的話嗎,我那次真的是……"
沒等我說完,她趕忙用手輕輕地捂住了我的嘴。那冰冷而憔悴的手觸及著我火一般熱湧的心,感覺一時像是被什麼給蒙蔽了一樣,但很喜歡章 "你別說了,這麼長的時間很你聊下來了,你的個性我會不了解嗎?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我一直等著你回心轉意。這一切就當作是一場暴雨好了,雨過天晴後的我們依舊笑逐言開,活得這麼瀟灑,這一切不是更重要嗎?"
"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那就讓我和你一起活的快樂,活的瀟灑好了。"
"陳斌,把我扶起來好嗎?可以讓我躺在你的懷裏嗎?"
我一聽,臉一下子漲紅了許多,可還是把握住機會,懂得什麼叫做溫情。我讓她躺在我懷裏的那一刻,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也許是第一次的緣故,這也難怪,第一次哪個人不會這樣啊!
"怎麼了,含羞了嗎?那我就不躺好了。"她的頭貼的我心房很近,仿佛刻意在傾聽些什麼,那虛弱中還帶著略微般地調皮的嗓音讓我的心不禁鬆了許多。
"不!不!不!你躺著好了。"我慌的亂了套,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了,幸好她沒看見,要是看見了我這樣子那我的麵子還往哪擱啊!豈不被笑死。
"這種感覺真的好溫馨好舒服。"她的頭不停的往我懷裏鑽,好似很容易就把她掉落出來一樣;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袋鼠的媽媽一樣,真是好笑,嗬嗬!!
"那你就永遠地躺在我懷裏好了,反正我的懷裏就隻留一個人,也永遠隻貯存一個人,就隻留給你,好嗎?"
"嗯!"她開心而幸福的點著頭。
我情不由主的將手順著撫摩她的頭發,今天她的頭發沒帶一絲絲的滑順和飄逸感,而帶著點點的哀愁與脆弱,可我能體會到在哀怨裏又得到了滿足與欣慰,是一種能得到長久以來依靠的寬慰。
"惠惠,你真的……你真的不值得為了我而這樣去犧牲自己這麼多。你知道嗎?這樣我會心痛的啊!"我的嗓音在此時也變的酸酸的。
"陳斌。說真的,我真想不到愛一個人的時候竟會有從未有過的勇氣與膽量。難道這就是當愛一個人的時候能把自己都可以忘卻的地步嗎?我不太懂得這些,可是我認為做了就是值得的,我就必須得去做。你懂嗎?"她抬眼望著我,從她的澀澀地眼神中我能深刻的了解到她為了我做這些無怨無悔。
我沉默了許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麵對她剛才所說的讓我無以反駁但又是無可言喻中絕對正確的話,我為自己能得到她而感到無比的欣慰和萬分知足。
"陳斌,我在此時唱首歌給你聽好嗎?"沉默許久她緩緩的說出口,言語中帶著那長久來期待中的渴望與興奮。
"好啊!唱什麼歌?"
"最浪漫的事!"
我應該早就知道了,也許正是因為這首歌才把我們倆的心連在一起的也不一定。也許真的有緣分的天使在不經意的時候把愛情的魔箭把原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們倆射在了一起,讓我們永遠也不再分開了。
"嗯!唱的輕一點好了,我聽著呢!"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聽聽音樂聊聊願望。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我講你記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著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