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的意思是說,你下午要去相親?”
看著江恕一臉吃驚的樣子,劉偉婷一時間心中倒是有些小小的成就感:“錯,我不是去相親,而是去和我的男朋友約會,昨天晚上我就已經和我的男朋友相親過了,感覺很滿意,所以就確定關係了。”
“額……”
江恕頓時沒話說了,最後笨嘴笨舌,支支吾吾了好久也隻是憋出來了一句話,還被人家給從中打斷懟了回來:“偉婷,我覺得你即便是要相親,那也得選一個心情好的時候吧?像你昨天那樣似乎……”
“我昨天哪樣了?我覺得挺好的,還有,麻煩你注意和我說話的態度,以後不要總是給我玩什麼曖昧,以免讓人家對咱倆的關係產生誤會。”
說著,劉偉婷你還向後退了兩步:“哦對了,還有就是今後我們之間就隻是同事關係,因為我對象已經說過了,男女之間,是沒有純潔的友誼的,而且他也反對我有除了他以外的第二個男性朋友,我覺得他這番觀點,也是很有道理的。”
說完,劉偉婷便繼續埋頭整理患者的病例,而江恕也是完全沒話說了,期間就連讓劉偉婷幫一下忙,所麵對的都是劉偉婷那種毫無溫度,充滿職業性的微笑,用五個字來形容他的感受就是,難受的一批。
到了下午三時許,江恕在送走最後一位病人,又去艾滋治愈中心轉了一圈,探望了下裏麵患者的病情後,便回來換上了一套康妍親手給他做的衣服,不過卻見劉偉婷居然是換上了一套很是洋氣世上的禮裙,平日極少穿高跟鞋的他,也穿上了一雙和絲襪眼色很搭配的灰色高跟鞋。
此等打扮,就連之前的江恕可都從未見過,在呆了會兒後,心裏是越發的不是滋味。
“咳咳,我說偉婷,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不過就算是有什麼話,咱們之間也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一談的吧?你這樣可沒有半點好處,說不定還會給一些心懷不軌之徒以可乘之機啊。”
“停!打住吧你,誰要和你談?我之前難道說的還不夠明白麼?以後我們之間除了工作,就再沒什麼好談的了,還有,你說誰是壞人呢?我男朋友好得很,起碼對我來講,是這個樣子的,走開。”
推開江恕後,劉偉婷便揚長而去,而江恕隻感覺胸腔內的怒火,一時間直往外冒,卻又無處發泄,最後再接到康妍一個電話後,便陰沉個臉直接開車去精英學校接上康妍,直往關清妍所開的書畫展廳駛去。
一路上,康妍見江恕臉色不佳,可在接連問了兩句後依舊是問不出原因:“哎,你今兒到底怎麼了啊?今天可是清妍開辦的第一場書畫展,你可別耷拉個臉破壞氛圍啊。”
江恕強顏歡笑了兩聲:“放心吧,我又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子了?這麼點事我還是懂的,隻是有些累了而已,沒什麼大礙。”
四十分鍾左右。
江恕便已到達目的地,一下車便見關清妍正親自在門口迎賓,而今日前來的,也都是一些興海市的書畫名家,或是對書畫極感興趣的一些風雅之士,一時間倒是把逼格搞得挺高。
“嘿!”
看到江恕來後,關清妍當即笑得合不攏嘴開始揮手給他打了個招呼,旋即便上前攬住他胳膊,把迎賓任務交給了兩個迎賓小姐後,便和其一起走進書畫展。
剛一進去,一股濃濃的書香氣頓時撲鼻而來,牆上掛著的,不乏一些近代書畫大師的名作,其中有張大千的一副荷花圖,鄭武昌的花卉圖,以及沙孟海的一副書法等,可謂是佳作雲集。
而前來觀摩的人,不乏一些有才氣之輩,看到動情處還會招來筆墨留詩一首,氣氛極為和諧,充滿了學術之風。
“可以啊清妍,這麼多好東西,單論價值的話,想必你才是別墅內最富有的人了吧?平日不顯山不露水,這冷不丁來一下子,我們可都快要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