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南’指的是不是你的表哥南詠鳴?”曲夢涵將寫好的本子放在桌子上,古傑思考了許久,指著第一個字,對南若熏說道,“你看,第二個詞是日記,說到日記,你們記不記得小飛曾經將一個筆記本還給南詠鳴,那是南詠鳴說那個本子是他以前的日記,如此一來,那這個‘南’字就代表南詠鳴,這樣就很容易將這兩個詞組合起來,比如說‘南詠鳴的日記’。”
“有道理,小飛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們看日記,難道說答案就在日記當中?”說道這裏,南若熏似乎想起什麼來,連忙說道,“對了,當時表哥說那是他的日記我還覺得奇怪,我聽姐姐說表哥以前是不寫日記的,隻是有一段時間內寫過一次,可寫了幾天就沒有繼續寫下去,姐姐還問表哥為什麼不寫,我記得表哥的回答是他已經寫完了,有的時候人的一生隻需要一個很短的日記,日記除了回憶,還有改變人的功能。”
“看來我們必須先找到日記才行。”曲夢涵說道,“說不定哪裏就有真凶是誰的提示,但是南詠鳴的屍體已經被警察抬出去了,如果他隨身帶著那本日記的話,恐怕已經被警察收起來了,我們先找一名警察問問吧,讓他把日記借我們看一下。”
對於這個提議,南若熏和古傑自然沒有什麼異議,於是曲夢涵先是找還在人群中間的寧冰蘭,因為寧冰蘭也對鄭寒飛的事情有所了解,所以曲夢涵就沒有隱瞞,在她耳邊小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他們的推理說了一遍,聽完寧冰蘭陷入沉思之中,隨即叫了一名警察並告訴曲夢涵跟著她走,並讓她放心去看吧,鄭寒飛她會照顧的。
有了寧冰蘭的保證,曲夢涵自然安心許多,於是叫上南若熏和古傑,在那名警察的帶領下,找到了南詠鳴的日記,隨即三人快速的將日記瀏覽一遍,當曲夢涵合上日記,三人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南若熏甚至捂著嘴,眼睛開始出現水霧,嘴中不停嘟囔我不相信。
“沒想到凶手居然是那個人,難怪寒飛會說出日記這個關鍵字,他是想讓我們知道凶手是誰。”曲夢涵把日記還給警察,對著南若熏說道:“好了,小薰,說實話我也不相信,可這個日記上寫得明明白白,沒想到你的表哥已經有覺悟了,他是想為他過去所犯的錯誤贖罪啊。”
“我知道。我說過即使凶手是我的姐姐我也不會原諒她,隻是我沒想到凶手是那個人,也沒想到表哥居然做了那種事情。”南若熏用手將眼睛上的水霧擦去,說道,“可這個日記隻能證明那個人有殺死表哥的動機,可不能證明就是那個人殺死表哥。”
“我當然知道,寒飛的提示不是還沒有完全解開麼?相信知道那些提示,凶手的手法就一目了然了。”曲夢涵將寫著提示的本子拿了出來,指了指後麵幾個不全的詞和字,微笑地說道,“我們先回去吧,知道凶手是誰了,那我們就必須要注視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了,那個人很有可能會銷毀一些我們沒有注意到的證據。”
回到會場,三人發現人群已經散了,隻不過寧冰蘭依舊站在原地,刑夜櫻去哪裏就不得而知了,鄭寒飛還爬在他們離開的桌子上,看到三人回來了,寧冰蘭連忙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趕緊過來,看來寧冰蘭也想知道三人獲得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起命案居然會牽扯到死者以前的所犯下的過錯。”寧冰蘭歎了口氣,當警察這麼多年,她還是覺得人真是一種奇妙的生物,盡管發生命案的理由多種多樣,可她覺得其中最多的理由還是複仇。可複仇之後又會怎麼樣呢?隻會剩下痛苦和悔恨,相信凶手知道日記上事情後,肯定會充滿這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