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之前喝的?你確定麼?對了,死者喝水是不是這個樣子。”刑夜櫻一邊問著一邊拿起礦泉水瓶,張大嘴巴比劃了一下,見鄭寒飛點頭後,刑夜櫻開始沉思,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隻有鄭寒飛懂的笑容。
鄭寒飛剛想問刑夜櫻有什麼發現,卻見她將礦泉水瓶拿了起來,走到一名警察麵前,將礦泉水瓶遞給他,囑咐了警察幾句,還特意用手指指了指瓶蓋,頓時引起鄭寒飛的好奇,正要上前聽一下刑夜櫻跟那位警察到底說了什麼,可刑夜櫻卻說完了,滿臉笑容的拍了一下那名警察的肩膀,那名警察就離開了。
“你跟那位警察說了些什麼?”既然聽不到了,那鄭寒飛隻能問本人了,他也不知道那名警察到底去哪了,所以隻能走到刑夜櫻身邊,問道,“看樣子你似乎找到了什麼線索,不準備跟我說說麼?我也想想聽聽你的推理。”
“哦?大偵探,你現在終於對我有‘興趣’了?”刑夜櫻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調侃道,“之前你還不是懷疑我不是職業偵探麼?怎麼?在發現我比你領先一步後你就想聽聽我得到的線索是吧?沒問題,我這個人並不小氣,隻是如果你承認我比你厲害的話,我很樂意告訴你關於我的發現。”
這家夥,是不是在得寸進尺啊!跟某個人完全一樣!鄭寒飛恨得咬牙切齒,叫他向別人道歉,而且是在一個不知道身份,到底是不是偵探的人麵前讓他承認對方比自己厲害,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鄭寒飛怎麼可能會道歉,除非他是吃錯藥了!
“阿嚏!”正在整理資料的歐陽休無緣無故的打了個噴嚏,把麵前剛整理好的資料全部弄亂了,對此歐陽休搓了搓鼻子,心想自己是感冒了?不應該吧,這幾天身體還是比較好的。完全不知道是鄭寒飛拿他跟某個人的性格相比較。
看來隻能自己尋找線索了。鄭寒飛伸個懶腰,其實他也猜個大概了,刑夜櫻將礦泉水瓶給那位警察,無疑是讓那位警察檢查什麼,從她指著瓶口的動作來看,恐怕刑夜櫻在懷疑礦泉水瓶的瓶口或瓶蓋沾有毒藥,再加上南詠鳴喝水的方式……
不會吧?!難道說凶手是那個人?!猜到這裏,鄭寒飛嚇了一跳,目光不禁望向還在勸架的新娘梅蕭蕭,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凶手就隻能是她了,當然這有一個前提,給南詠鳴礦泉水的就是梅蕭蕭,隻有這樣她才有機會下毒。
不過這種異樣感是怎麼回事?鄭寒飛從頭到尾模擬了一番梅蕭蕭的手法,這時,他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總覺得這個手法那裏說不通,不過鄭寒飛清楚在這裏想也是無濟於事,他不能否定這個手法,他也不能斷定梅蕭蕭就是凶手,現在獲得的線索還是太少了,他要從他認為是盲點的地方開始尋找。
“刑夜櫻偵探,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既然有了方向。鄭寒飛要尋找就好辦多了,緩緩地問道,“雖說你有義務隱瞞委托人的委托,我也不能確定這件事情跟這起案件有什麼關係,但我還是想問問你,梅蕭蕭真正的委托是什麼?我總覺得你和她似乎隱瞞著什麼。”
“真不知道該說你觀察力仔細呢還是該說你反應慢點呢,如果換做別人,恐怕當時就該問我了。”仿佛微笑就是刑夜櫻的標誌,鄭寒飛就沒見過笑容從她臉上消失過,“你說的沒錯,梅蕭蕭的確隱瞞了委托其中的一部分,當時她在說的時候我還感到奇怪,不過她是委托人,我有義務保密,所以我就沒多嘴,她除了讓我跟蹤南詠鳴以外,還調查了南詠鳴的經曆,身份等等。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她根本沒告訴我。”
“這樣啊。”鄭寒飛捏了捏下巴,盡管刑夜櫻告訴他了,但對鄭寒飛來說這條線索還是太模糊了,如果問本人的話,還不知道她能不能告訴自己,正當他還問問刑夜櫻其他問題時,隻見之前那名警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