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華!薛盈!原來你們都來了,這樣一來我們班的華夏人就湊齊了。”伊任一邊笑著一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跟另外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而南詠鳴則是被伊任勒得不輕,不停的喘氣,隨後便跟南若熏要了一杯水。
“都這個時候了,喝什麼水啊,一會就開始了,忍忍吧。”南若熏剛將水杯遞給南詠鳴,卻被一雙手攔住了,抬頭一看,發現梅蕭蕭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了,有些生氣的對南詠鳴說道,“等一會敬酒的時候想喝多少酒喝多少,現在喝了一會敬酒就喝不了了。”
“知道了。”南詠鳴答應了一句,就對南若熏揮了揮手,示意她不用給自己水了,然後便安安靜靜的站在梅蕭蕭身邊,時不時的看一下時間,怕梅蕭蕭聊太長時間而導致忘記時間,至於梅蕭蕭則是跟伊任、雲珠華、薛盈歡快的聊著,直到快到時間了,才跟南詠鳴離開,準備開始他們的婚禮。
快到了時間了啊。鄭寒飛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看堆滿人群的會場,心想婚禮快開始了,就在這時,鄭寒飛的手機發出一陣震動,低頭一看,發現是歐陽休的電話,不禁一愣,不知道歐陽休這個時候給自己幹什麼?抱著疑惑的心情,鄭寒飛接通了電話。
“喂,鄭寒飛,你現在哪裏啊?”
聽到這個白癡的問題,鄭寒飛挑了挑眉,說道:“什麼事?不是急事的話我就把電話掛了啊,我這個地方不讓接電話。”
“別別別,我有急事。”歐陽休趕緊說道,“我知道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不對,但事態緊急,所以我就打來了,之前的那些話隻是緩和一下氣氛而已。”
這家夥,那裏緩和氣氛了?分明是想讓我生氣啊!鄭寒飛嘴角微微抽搐,不過看在歐陽休說事態緊急的麵子上,鄭寒飛就不找歐陽休算賬了,問道:“到底是什麼急事?居然能讓你給我這個身處快要舉行婚禮的地方打電話。”
“是關於刑夜櫻那位女偵探的。”話筒裏傳來歐陽休的聲音和翻書的聲音,“之前聽克利福德說過她在夏洛克偵探社呆過,但我找了找,每一年從偵探社離開的女學生都沒有叫這個名字的,而且也沒有長得和她一樣麵孔的人,換句話說她應該在說謊,相信她的謊話應該是讓我們消除她的戒備之心,如此一來,不難想象她的目標很有可能是你或者是鄭寒雪,盡管不知道她是不是組織的人,你還是防備點,特別你現在和她在一塊,就這樣,祝你玩的開心!”
鄭寒飛合上手機,小心點是必須的,即使歐陽休不提醒他,他也覺得刑夜櫻很可疑,不過他有點在意歐陽休彙報的情況,對方知道他們是夏洛克偵探社的,就應該明白他們很快能查出對方的謊話,那對方為何要說謊呢?是她留了一手?還是說她本來就想引起他們的戒心。不論是哪一點,鄭寒飛都覺得不怎麼樣,如果刑夜櫻是敵,那她將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注意到鄭寒飛目光,刑夜櫻眨了眨眼睛,茫然的問道。
這個女人!鄭寒飛嘖了一聲,他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裝的呢還是真的很茫然,如果是裝的話,那鄭寒飛隻能佩服對方的演習太逼真了,那樣他就要小心點了,無論對方說什麼他也不能相信,哪怕對方說的是實話。
對我起戒心了啊。刑夜櫻在心裏一笑,她自然注意到鄭寒飛的前後態度,回想起鄭寒飛接了一通電話,想必那肯定是歐陽休打來的,看來她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這對來說正好,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她才能實行下一步,如果鄭寒飛等人不起戒心,她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