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薛玉拿出信封中的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薛玉的拿法很怪異,能讓站在他身邊、身材比較矮小的鄭寒飛也能看到,看到紙上的內容,鄭寒飛也微微一愣,那是一封遺書,上麵寫的是他殺死魯慧慧原因,因此內心產生罪惡感,所以選擇自殺這條道路,信中也提到薛玉等人,但薛玉和鄭寒飛都明白,這封遺書是偽造的。
“什麼叫因為魯慧慧糾纏不清而產生殺意,你可是一位警司啊,難道連這點都識破不了麼?”薛玉把‘遺書’扔給林光,指著他生氣的指責道,讓眾人大跌眼鏡,畢竟看到平常冷淡的薛玉發火,這不是說有就有的,“這封遺書絕對是偽造的,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封遺書是打印機打印出來的麼,既然想死,為何要做這麼麻煩的事情,目的隻有一個,崔敏洲是被殺死的,凶手模仿不出他的字跡,所以才用打印機代替。”
“少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也理解你失去朋友的痛苦,可請你不要瞎說話,什麼叫崔敏洲是被人謀殺的?這可是高樓層,從窗戶走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也不可能從窗戶走,大門除了上鎖以外還掛著一道鎖,臥室的門也鎖著,鑰匙就在臥室裏,房間還沒有備用鑰匙,如果真的按你說的那樣,,那請你告訴我凶手是怎麼從這個雙重密室逃離的?我很好奇。”
說完,林光就用一種玩味的笑容打量著薛玉,而薛玉則是渾身顫抖,緊咬嘴唇,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林光正好說到他的痛楚,如果薛玉知道這一切的話,他還用得著跟這位警司廢話麼?他早就救出凶手了,可是,他不知道,他根本說不出來,林光問他這些問題純屬是要看他笑話,讓他被迫認為他得出的結論是對的。
“林光警司,既然你一致認定崔敏洲是自殺,那你可以告訴我凶器是什麼?”見薛玉快要敗下陣來,鄭寒飛趕緊接過話,反問一句,“大家都知道氰化物是有劇毒的,微量就可以致人於死地,如果是用毒針什麼的,刺進皮膚後肯定就死了,肯定不可能把凶器扔出窗外或別的地方,如果是吃了膠囊,那你們警方應該能從他的胃裏找到還未消化的膠囊吧?林光警司,請問,屍體檢驗的報告裏有這種東西麼?”
“嗚……沒、沒有!”林光支支吾吾的回答,其實他很想說有的,但看到鄭寒飛的目光,林光知道自己撒謊肯定會被他瞬間揭穿,而他的心裏對鄭寒飛氣憤不已,那個沒有逮捕歸案的殺人狂已經讓林光夠生氣上火的了,緊接著又連發兩起命案,讓他本來混亂的腦袋更加混亂,這好不容易結案了吧,一大一小就開始否定他的推理,他能說什麼?他什麼都說不了!
林光的回答在鄭寒飛的意料之內,即使他撒謊,鄭寒飛也有後手治他,於是鄭寒飛緩緩的看向薛玉,一臉壞笑,還對薛玉挑了挑眉毛,意思不言而喻,對此,薛玉也一臉笑容看著鄭寒飛,悄悄伸出大拇指,表示鄭寒飛幹得好。
“既然你們這樣說,那你們能告訴我凶手是怎麼從這個雙重密室逃脫的麼?”林光深知自己不能敗下陣了,於是重新鼓起勇氣,再次提出這個未解之謎。
“林光警司,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才對吧。”鄭寒飛自信的回答道,“檢查了這麼長時間,獲得了那麼多條線索,你應該得出結論才對,我們才剛到這裏,為了不破壞案發現場,我們可是連臥室門都沒踏入,沒有線索,我們怎麼可能破解雙重密室之謎,我們有沒有超能力,相信你請華夏最著名的偵探,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妄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