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蒙悟淡淡地說道,“我發現他們屋子裏的門鎖沒有一個是相同的,這有點說不過去。”
“可能是剛換門,所以才造成這種局麵。”鄭寒飛想了想,為蒙悟解答,“仲閑村長不是說過仲明、於浩布和蔣獨醒的房門是剛換的,所以門鎖的樣式仲閑村長可能沒有在意,或者說那是他們要求的,這件事情咱們一會問問仲閑村長不就得了麼?先去仲明的房間吧,或許他可能知道門鎖的事情。”
“先這樣吧。”蒙悟暫時想不出來,隻好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跟著鄭寒飛走進仲明的房間,同時於浩布和霍果佳也回到鄭寒飛和蒙悟的房間待命,隨後仲明一臉不愉快走了出來,看到兩人走進他的屋內,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當時正躺在床上研究人魚寶藏的事情。”仲明指了指淩亂無比的大床,對此,鄭寒飛實在是無話可說,雖然床很亂很髒,但鄭寒飛還是能看到床上有幾張紙,一個筆記本和各種顏色的筆,鄭寒飛拿起一張紙,上麵寫的正好是人魚字畫的那首詩,紙上還寫著對詩的詳細分析,看樣子仲明的確對這個人魚寶藏下功夫了。
門鎖又不一樣了。蒙悟在觀察房間的同時,瞥了一眼房門,發現門把手居然是圓形的,而門鎖就在圓形把手上,是按鈕型的,隻要輕輕一按就可以鎖住房門,不過房門鎖上後依舊能從裏麵打開房門,隻要轉動把手就行,不過門鎖也會打開,不會因為再次關上房門而鎖上,而想從外麵打開上鎖的門,就必須要有鑰匙才行。
“房門的門鎖,是你要求這個樣的麼?”蒙悟難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出聲問道仲明,“還是說仲閑村長隨便給你們弄上的。”
“是啊。”仲明用一種白癡的眼光看著蒙悟,不屑地說道,“不僅是我的,於浩布,蔣獨醒的房間的門鎖也是他們提出的要求,我和於浩布都想要方便快捷,隨時打開關上的門鎖,而蔣獨醒則是想要旋轉樣子的,最好多鎖上兩道,說是這樣能讓他在睡覺的時候感覺安全些。如果是那個老頭自己擅自決定的話,我才不住這個房間呢!”
“其他的房間呢?”蒙悟才不管仲明用什麼眼神看他呢,繼續追問道,“其他房間是仲閑自己安排的麼?就像我們的房間和鈕珍、霍果佳的房間。”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了。”仲明搖了搖頭,聳聳肩,說出一個讓蒙悟極為失望的答案,“具體你還是問那個老頭吧,不過據我猜測,你們房間的門鎖應該是一樣,因為你們的房間我們沒有提出什麼要求,不過也不確定。好了,我就說這麼多,再見。”
“等等!”鄭寒飛叫住轉身走到門口的仲明,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自己心裏的疑惑,“雖然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應該多問,但我還是想知道,你跟仲閑村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不認他這個爺爺,從來沒有給他好臉色,甚至直呼他老頭子。”
“他不配做我爺爺。”仲明停下腳步,身體微微一顫,聲音極其的冷淡,“你可以問問他,我的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
……
“原來他還在為這件事苦惱啊!”仲閑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我老伴的死,的確有我的一些原因,那是在十年前,海嘯發生以後,我和村民忙著重建村子,突然聽到家中傳來動聽的歌聲,也就是人魚之歌,那個時候心裏突然感到一些不安,於是連忙回去,發現老伴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那死因是什麼?”聽到仲明奶奶是這樣死的,鄭寒飛和蒙悟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流血過多。”仲閑繼續說道,“屍體是在浴室發現的,根據警方說,我的老伴很有可能是洗澡的時候一滑,頭顱重重的撞在浴缸上,而我老伴的腿本來就不好,洗澡什麼基本上有人陪,我也是在想不出她當時為什麼要自己洗澡,所以我才認為她的死是人魚做的,為了報複我沒有嚴加保管人魚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