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淚無聲落下……
她去找過他,亦不知解釋過多少遍,那天晚上她是被陷害的,可是他卻閉門不見,他那句“你個賤人,怎麼不去死!”讓她心灰意冷。她死?就可以成全他們了……
那晚他看見她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她衣衫不整,男人看見他來,提上褲子就跑了,她要求去醫院檢查證明她的清白,他為什麼不相信她的話呢?她的苦衷誰又知道?她曾求過他,讓他不要和她離婚,他卻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對她說:“賤女人,你特麼是想看我們滾床單嗎?你特麼還不滾?!”
……
“既然你死到臨頭了,我便都告訴你吧!”
“?”
“嗬,你還不知道吧?你爺爺,哦,不!是那個死老頭子就是我親手將他推下樓梯的!而你……是我的替罪羔羊。”女人輕描淡寫的道,仿佛殺人是家常便飯一般。
“我就說是你!我要告訴他們!你才是真正殺死爺爺的凶手!”她嘶吼道。
“嗬,有人信嗎?你說不是你給熠哥哥下藥,誰信?你說不是你推我而導致我和熠哥哥的孩子流掉,誰信?你說文件庫不是你燒的,誰信?……”
提起孩子,她的心像被刀繳了般,別人說她善妒,女人的孩子被她無情的殺掉!他聽到女人的孩子沒了,如同瘋了一般,找她問話,嗬嗬……他就在那時親手殺掉她與他的第一個孩子,她有向他解釋,可是他不聽(孩子的事以後再寫。),也怪她太懦弱,孩子……沒了……
而文件庫那次她為救他,盡毀容貌,而他卻給她一份大禮: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她又何嚐沒去求過他?嗬嗬……
“你就放棄吧,沒人會救你的!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哈哈哈哈……隻要你死了,他就會娶我!我們那是真愛啊!”女人肆無忌憚的笑聲把她從回憶拉回到現實。
她無奈的笑道:“你們是真愛?我看你是真愛他的錢吧!”
“嗬,我不僅僅是愛他的錢,他床上功夫也不錯呢,他要我時……”
“你特麼真賤!”她無力的喊道。
“嗬,我賤也沒有你賤……哎……媽的你特麽罵我,你那麼想死,老娘我成全你!”女人說完,就把她丟到水池裏,她朦朧的聽到他對女人說:“處理好了?”
她在心裏發誓,若有來生,她定要這對狗男女生不如死!
熱……好熱……這是怎麼了?她要被煮熟了嗎?她記的她是在水池裏……
“唔……好痛……啊……”
“你想要的就是這個?”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好聽的聲音從她上方傳來。
她猛然張開美麗的琉璃眸子,便看見男人似笑非笑的俯視她,她心底一沉,怎麼回事?她不是被推進水池裏了嗎?
迷離的琉璃眸子四處張望,看到梳妝台上鏡子裏的自己,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上浮著紅暈,大大的琉璃眸子中氤氳著水霧,她……不是毀容了麼?
男人蹙眉道:“你現在滿意了?不擇手段的嫁給我,給我下藥,你懷上我的孩子,就可以霸占我家的財產了?”
“你胡說!”這是……她新婚之夜?!
“蕭鈺熠……”她輕聲叫道。
“嗯?”蕭鈺熠從鼻腔發出單調的一聲。
“你壓到我了!”
“哦?是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蕭鈺熠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她想起前世他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對她說:“賤女人,你特麼是想看我們滾床單嗎???”他在床上也是這麼哄其他女人的吧!想到這兒,她心生出一絲厭惡。
“你下去!”
“嗬,欲擒故縱嗎?我還沒進去呢!(捂臉)”蕭鈺熠慢慢的吻著她,她別過臉,奮力掙紮著,“別動!”蕭鈺熠低吼道。
她聞聲一震,上輩子被家暴留下心裏陰影太大,所以她還是怕他的。
大大的琉璃眸子氤氳著水霧,長長的睫毛顫動,仿佛蝴蝶撲扇的翅膀.粉紅的小唇張,臉蛋紅撲撲的,很是可愛,蕭鈺熠情不自禁的吻她的唇,霸道的撬開她似白玉的小牙,瘋狂地侵略她的城池,舌已無處可逃,她奮力的掙紮,蕭鈺熠蹙眉,警告的目光掃過她,她嚇的不敢動。蕭鈺熠認真的吻著她的唇,再到脖頸,鎖骨……(捂臉)
她沉迷在他的熱吻中,“唔……”她身子輕顫,他喜歡她身體的反應,但不喜歡她的那張嘴,口是心非,自欺欺人,還是欲擒故縱?……
“放開我……放手……”
“閉嘴!”他嚴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