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得木想了一會兒後，說：“欒主任，您們去找邱縣長了解情況，我擔心會使邱縣長誤解，會認為您們懷疑他指使警察調換姬淑媛的證據。要是邱縣長對他姐說，讓穆副省長知道後，會怪罪程廳長。我覺得您們找邱縣長了解情況有些不妥。”
欒烈平想想後，說：“我想姬淑媛告狀的目的還要認真分析，也許她還有什麼目的，並不僅僅隻提拔丈夫職務的事情。”
封得木說：“姬淑媛控告邱縣長強奸，我想她沒有其他的目的了。依我之見，她就像那些練什麼功的人一樣走火入魔了。”
欒烈平說：“封局長，僅憑推理解決不了問題啊。”
“欒主任，您聽我說，她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呢，我分析有這幾個方麵的原因，一個是當時邱縣長與她通奸時，也許邱縣長對她許過什麼諾言，後來沒有滿足她。這一點警察調查後也證實了，她不僅要邱縣長提拔她丈夫的職務，而且還要邱縣長給她本人一個職務。您們說，這個女人的胃口是不是大了點兒！這第二個方麵嘛，我有些懷疑她患有精神分裂症。”
欒烈平點點頭道：“這很有可能。封局長，你這麼分析也符合邏輯。”
“我懷疑姬淑媛患著精神病，並不是信口雌黃，而是經過認真分析後才這麼說的。她控告邱縣長強奸，又沾到多少便宜。不用說，反而把她自己給搞下賤了。要是沒瘋的女人，會往自己的臉上抹屎啊！一個正常的女子會這樣幹嗎？”
“封局長的分析有道理，她患有精神病，這完全有可能。”欒烈平打著飽嗝道。
“這個女人真是害人不淺！”邴會強頷首道。
“封局長啊，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們來調查嘛，主要是調查姬淑媛的證據，被公安局給調換的情況。你說她的證據是由邰休衛同誌保管的，我們要找邰休衛同誌了解一下情況。當然啦，姬淑媛個人的情況，你也介紹了不少，可是這些對我們來說，隻能作參考。無論邱俊輝與她是通奸，還是真正的強奸，單憑推理和分析是沒有用處的。要證明邱俊輝的清白，必須搞到確鑿的證據，讓她誣陷邱俊輝強奸不攻自破！”
“您們兩位這次來得不是時候，邰休衛同誌一星期前到外省辦案去了，十天半月不會回來。就是他在局裏，也不會讓您兩位如願，因為在您們之前，市紀委的同誌也來縣裏調查過，不僅找雙方的當事人了解過情況，而且還找邰休衛同誌詢問過。邰休衛同誌一口否認，證據沒被調換過。而邱縣長承認與她發生過性關係，卻不承認強奸過她，與她控告的情況南轅北轍。市紀委調查的結果，和我局調查的結果完全一致，因此市領導就不好對邱縣長作出什麼處理。可沒過幾天，姬淑媛跑到省廳告狀去了。”
“封局長啊，我看這樣吧，既然邰休衛同誌沒在局裏，證據被調換之事，暫時就先撂著。你能不能為我們提供其他方麵的證據，比如你說姬淑媛和縣裏其他男人有苟且行為的證據，是不是說服幾個與她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讓我們錄些材料啊。”
“欒主任的意思是，姬淑媛控告邱縣長強奸，用這些證據讓她不能自圓其說？”
“我們作為上級公安機關，老百姓向我們反映的問題，必須要調查清楚。我個人認為，如果姬淑媛真與不少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她控告邱俊輝強奸就站不住腳，我們完全可以把她和酒家餐館的那些三陪女相提並論。這些女人的職業就是提供性服務，就是以色情讓男人掏盡腰包，說某某男人強奸了她們，卻不說我們警察，連普通老百姓也不會相信。我們獲得姬淑媛與哪些男人鬼混的證據後，她就沒臉皮再向公安機關控訴了。”
封得木想想後，說：“我做做這些男人的思想工作，要他們積極配合您們。”
欒烈平說：“你封局長要盡快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讓我們取證後好回去。”
“您們兩位既來之，則安之。我想您們還不知道被邱縣長開發出來，我縣雲中鄉的那些風景，簡直是天下無雙，全世界絕無僅有啊！有兩處風景，說起來兩位可能不大相信，一個偌大的奇石，形如男人的那東西；與那奇石隔溪相望的對麵兩山，看過女人的那玩意兒後，就再不要看它，天生得惟妙惟肖。要是兩位感興趣，我明天安排人，帶您們到雲中鄉看風景去，大飽眼福。而陰門山溫泉的水經過專家鑒定，可治多種疾病。洗個澡就像與女人幹過那事兒，我建議兩位不如到溫泉裏去洗個澡。”
“是嗎？那恭敬不如從命啊！”欒烈平馬上表態道，“不過你封局長莫要耽擱我們的工作，我們從雲中鄉回來後，就錄取與姬淑媛發生過性關係的那些男人的材料。你在這期間，一定要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時間耽擱久了，我們會挨程廳長的批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