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爹,恕女兒不孝。”李可男眼眶中眼淚在打轉,在這個時候,再堅強也沒有任何用處。這,,這些人到底怎麼了?一夜的時間,為何,為何,就變成這樣。身子不停的朝後麵挪去,’該死‘李可男好恨自己的這雙腿,美,美嗎,這是自己自傲的美腿,卻如今成了害死自己的禍首。想想被那些人分吃掉,李可男更是無法忍受。
’嗤‘李可男拔出插在男子身上的鋼管,死也要有尊嚴。這是一個警察最後的選擇。就在那鋼管快要貫穿喉嚨時,一隻白皙的手突出出現,抓住下降的’死神‘。“是你,,”李可男睜開眼看到了那個男人,熟悉的麵具,zero。“還好你來了,,”說完這句話,李可男暈了過去。
’刷;兩人消失在原地,再醒來時,李可男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石階上。身上蓋著一件衣服。“醒了,那就走吧。”一直盯著遠方的男子側身看了看她說道。“走,去哪。”李可男下意識的問道,“還有這些人到底怎麼了,我們又在哪裏。”連珠炮似的問題問出。
“你不知道這裏是哪,嗬嗬,那你怎麼回去玫瑰酒店的,你要知道,那裏也被稱作鬼店。”zero回答道。“是一個朋友介紹的,我就信了。”李可男慢慢從地上爬起,腿可以動了,雖然有點痛。“好了,我帶你去殺人,不是喪屍。”zero拿起身旁的黑色鐮刀,用不由質疑的口吻說道,身子也朝李可男靠過來,摟著她的肩膀。“你,,別,,”李可男剛想回絕,但是看到台階下密密麻麻的人時,她淹回了話語。
zero的勇猛,李可男不知道,對於她來說,世界殺手,也不過是個犯罪分子罷了。可是真當看到時,她震撼了。男子猶如猛虎下山,‘嗤嗤;那把鐮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個,兩個,如同割麥子般。殺人真的這麼容易嗎?李可男抬頭看了看男子帶著麵具的臉,那種眼神,她從未見到過,即使自己的父親。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有你真好。
李可男也不知道到底殺了多久,死了多少,隻知道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一步步的朝前殺去。視線被遮擋了,他用鐮刀撕開。猙獰的大口撲來了,他一轉身一切又恢複了平靜。李可男身前十步的地方就是禁區。‘殺人也是一種藝術’,這是李可男在一部監獄回憶錄中看到的。當時的她還不信,隻以為是變態,現在她真感受到了。外邊死了那麼多人,但是自己身旁十步的範圍內,竟然一滴血都沒有。還有那把黑色的刀,‘好鋒利’,,,
“唉,散落吧,死亡之花盛開的地方,生命皆回到死神的懷抱。花開彼岸。”持久的殺戮,男子似乎也疲憊了,手中的鐮刀,‘刷’墜落而下。‘啪’碎了。一個個黑色的碎片上,一朵鮮豔的花開放,‘砰’一個喪屍倒地,失去了掙紮。接著有一朵花開出,就這樣,如多米諾骨牌一般,每一個碰著血花的喪屍都失去了生命,而身上的一切最終又化為一朵更鮮豔的花。而花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多。一個變兩個,兩個邊四個,指數級的蛻變,讓死亡變成血花盛開的世界。“不要看。”zero的聲音傳來。“為什麼,”李可男不懂,甚至她想伸手觸摸。“彼岸之花,開在奈何。若是被吸入,身體永墜輪回。”zero答道。李可男不明白,右手朝飛落在身旁的一束花伸去。‘那是什麼,好溫暖,像是母親。’李可男內心那份母親死後冰封的心,融化了,眼淚流出。“過來啊,男兒。。”血花中心那熟悉的麵龐溫柔的呼喚著自己,是母親,“媽媽”李可男衝了上去。‘啊’可是當手指靠近的時候,那花裏麵的是,毒蠍,似的,一個鉤子朝李可男眼前伸來。近了近了,無法反抗。要死了嗎,都怪自己沒有聽話。李可男好懊悔,但是身體卻一絲都不能動。她閉上了眼,等待死亡的來臨。“啪”這是,不是刺,是,,一種閃電般的感覺印在李可男的嘴唇上,’啪‘眼睛睜開。‘你’,,“我說了,不可以看。”zero搖了搖頭說道。“救我,隻能這樣嗎。”李可男想說還是選擇了低頭,像是犯了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