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還得好好思量,大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文廷的麵容依舊陰沉。
“別擔心,這事爹不鬆口誰想怎樣都沒用!”韓明福用粗造的手拍拍文廷的肩安慰,然而自己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五兒,老金大爺那事是怎麼回事?你們咋和他有關係?!”杜敏有點焦急的詢問,覺得這是塊很強硬的底牌,有了這層關係韓明祿就不足以懼怕。
“就是前些日子大伯母堵在咱家門口,不三不四的罵五兒,五兒招來大青趕跑大伯娘,老金大爺看到了,說五兒聰明十分喜歡,就想認作幹孫女。”雪兒說。
“五兒和金大爺說要認就得認九個,老金大爺笑嗬嗬的答應了,咱們九個就給他磕了個頭。”霞兒說。
“金大爺還說這幾天就辦席,正式的辦個典禮認下咱們。”珊珊說。
“發生這麼多事?爹娘竟一點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吃你大伯母的虧?”聽著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杜敏心中愧疚極了,這段時間對孩子們真是太疏忽了,韓明福的心裏同樣也不好受。
“吃虧?!娘,你沒看到大伯娘看到大青後,捂著屁股跑的比兔子都快。”珍珍至今想起那個畫麵還覺得特別好笑。
“是跑的好快。”嬌嬌重複
“大青差點就咬到大屁股了。”娃娃學大青氣勢洶洶的模樣。
“這倆小丫頭!”孩子的童真惹得滿屋子的人大笑,韓明福在兩個小家夥的腦袋上各輕輕地拍了一下。
“大青和五姐好著呢,最聽五姐的話了。”柳兒對這件事相當自豪。
“五兒,大青在村裏凶著呢,咋就聽你的話?”韓明福對此也特別的好奇。
“五姐給大青喝了疙瘩湯,大青就和五姐好了。五姐答應也教我做疙瘩湯了,以後大青也會聽我的話。”柳兒搶著回答。
“就是拿你大伯家的那半袋麵。”杜敏將前因後果串聯起來,笑得都出眼淚了。
“鬼丫頭,怪不得金大爺喜歡你,他老人家就不是一個省心的主。你都是咋想的,咋那麼多怪招。”韓明福更是稀罕的揉搓五兒的頭。
“別揉了爹,頭發都亂了。”對韓明福喜愛孩子的特殊方式著實有點小受不了。
“這些日子咱們還做了好多爹娘不知道的事。”對此雪兒驕傲的宣布。
“什麼事?”杜敏慈祥的看著原來少言寡語的孩子們,幾日不見全都變得愛說愛笑了,對這幾日孩子們如何過了也相當好奇。
“咱們做的都沒有五兒多,五兒真是太厲害了。”霞兒看著五兒說。
“五姐把褥子都弄軟了。”嬌嬌拉出被褥給爹娘看。
“五姐編小豬,包包給我買糖吃。”娃娃拿出角落裏五兒編的機巧之物。
“還帶著咱們做紙紮,省了好多錢。”珊珊說。
“把大伯貪咱家的錢都要回來了。”珍珍說。你說一句我補充一段的孩子們將這幾天發生的事與父母分享。
“真是不得了,比爹娘強。”杜敏毫不猶豫的稱讚,尤其對韓明祿一家吃癟的事別提多滿意了。
“鬧成這樣…文廷來年的束脩怎麼辦?”高興之餘韓明福不由得擔心起來,聽了相公的話杜敏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沒事,五姐就是財神奶奶。”柳兒來了句天外飛仙,砸得韓明福兩口子更迷糊了。
“是爹娘對錢財的事莫擔心,五兒編的那些小玩意一天就賺了1000多文,是名符其實的小財神,別說我的束脩,五兒明年還想讓妹妹同玲瓏一樣去考鶯女。”文廷寬慰父母。
“是啊,孩他娘你沒看到今日五兒她們拿到祖墳上的紙紮,都說要是買的話得二十兩銀子,文廷說家裏才花了500多文。五兒是巧神選中的孩子,咱以後不用在銀錢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