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湘歌聽到白氏略帶落寞的話,回頭仔細打量眼前的女人,華貴中不失溫婉。但在這奢華的暗室裏隻卻感到一絲淒涼。赫連湘歌努力的將心中的那種哀傷的情緒壓下去,對白氏說“姨母,接下來去哪兒。”
白氏徑直穿過大廳來到床邊,輕輕扯動掛在床邊的香囊,緊靠在床邊的牆上就向兩邊展開。赫連湘歌不禁有些愕然,雙層暗室,到底是什麼被藏得這麼嚴?
赫連湘歌隨著白氏走進第二層暗室,這層暗室相比之下就很普通。一路的泥土路的盡頭放著一個普通的盒子。
白氏捧起那盒子,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對赫連湘歌說“可別小瞧這盒子,這可是白家祖先費勁心思做的,這種木頭火燒不透,水澆不爛,刀劍都傷不了他。”白氏便說便把盒子交給赫連湘歌“盒子的鑰匙就在你的手裏,打開它吧”
赫連湘歌接過盒子,拿出琉璃簪,從袖子裏拿出一根極細的看上去像鐵絲一樣的東西,對著琉璃簪上的花蕊上的一個細微的洞插了進去,簪子便有些變化。頂部的花片想外分散,慢慢的吐出一個鑰匙。赫連湘歌拿出鑰匙,對準盒子上的鎖眼。
哢噠,赫連湘歌和白氏在空曠的暗室裏清晰的聽見開鎖的聲音。心裏據是一送。赫連湘歌打開盒子拿出裏麵的東西,是一個用黃金鑄成的玫瑰戒指。赫連湘歌拿出來盯著這戒指對白氏說“我費勁巴力的就找到這破玩應兒?”
白氏搖搖頭說“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一直在這暗室裏。當年姐姐出嫁,父親便把琉璃簪給姐姐,讓姐姐保管好。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守在這裏,為此還把我”逐出家門“,想必一定是極重要的。”白氏回頭對赫連湘歌笑笑說“過幾天我便把你待會白家吧,白家現在雖不如前幾年但藏個你還是沒問題的。”
赫連湘歌瞥了撇嘴“我還用藏嗎?”
“那你就把你身邊監視你的人弄走吧。”白氏對赫連湘歌擠擠眼睛“有兩撥哦。”
赫連湘歌一愣,兩撥?怎麼會?自己是知道楚夢離一直派人跟蹤自己的,還有一撥人……。赫連湘歌眼眸暗了暗,難道是他?
白氏看著赫連湘歌的表情,彎了彎嘴角“怎麼?有頭緒了?等你事情解決完就來找我,我可以領你回白家。”
赫連湘歌向白氏點了點頭“好,過兩天我再來找姨母。”
“哦?你看上去不像是會好好聽話的孩子啊。”
赫連湘歌邊擺手邊往門口走“有什麼辦法呢?我隻是個無家可歸的孤女而已。”赫連湘歌回首問道“對了,還不知道姨母的名字。”
“白婉怡,我的名字。”
赫連湘歌點了點頭誇讚“真是優美的名字,不過……和姨母你還真是不配啊。”
赫連湘歌說完後立馬轉身出門,果然,一個精美的杯具碎在了清風小築的門上。白婉怡恨得咬了咬牙“這家夥不說話顯得可愛得多。”
赫連湘歌沒聽到白婉儀的抱怨,挑了一條僻靜的小道回客棧,天色已經偏黑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赫連湘歌歎了口氣說道“夜黑風高月,殺人放火時過……”
“哥,這小妞長得這不錯。”
“就是,這年紀玩兒起來最爽。”
赫連湘歌一臉驚嚇,捂著胸口看著他們“你,你們是誰?”
領頭的男人一臉猥瑣的靠近赫連湘歌“小妹妹,配我們幾個玩玩吧。”說完便逼近赫連湘歌。赫連湘歌驚恐的向後退去,一雙丹鳳眼裏滿滿的淚水,看上去我見猶憐。
屋簷上的玄亦看著“嬌弱”的赫連湘歌被幾個男人逼上牆角,不滿的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主子看上她什麼了。”身後的人看著赫連湘歌的處境堪危,輕聲提醒道“頭兒,這……。”
玄亦揮了揮手“知道啦。還真麻煩”玄亦心中很是不平,主子剛剛除掉朝中的幾個蛀蟲,自己應該是在主子身邊保護他的,可偏偏派自己來看著這女人,為什麼啊啊啊啊。
而在下麵的赫連湘歌很不淡定,你妹,我的衣服都快被扒下來了,人呢人呢人呢。赫連湘歌緊緊的握住拳頭才能忍住不把這幾個男人殺了的衝動。正當赫連湘歌藏在袖中的刀握在手裏正準備捅上對方的心口時。男子的身子突然向後仰去。啊。“
”嘿嘿,哪裏來的小美人兒?殺人放火我們哥兒幾個倒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