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笑著,卻沒有一點的笑意,故意牽強起的唇角,李香菱逼迫著自己看向桃夭,盡量沒有任何的逃避,因為她知道,越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就越要好好的麵對桃夭。
逃避隻能夠更加證明自己的心虛,從而坐實桃夭想法,李香菱覺得隻要自己死撐著不承認,那麼桃夭自然是拿自己沒有什麼辦法的。
這是目前李香菱唯一能夠想到的應對之法,除此之外,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細細的思量了良久,李香菱又繼續補充著說道:“至於這第二次,想必是王妃誤會了什麼,那宮女妾身從前似乎是見過,一直在姑母那裏當差,有怎麼會是妾身的丫鬟,王妃可真會說笑。”
故作出一種輕鬆的裝在,李香菱不想要桃夭察覺到什麼,所以在逼迫盡量裝出無所謂的模樣,企圖在桃夭麵前蒙混過關。
還以為這件事在宮裏就算過去了,卻不想桃夭還會再提出來,難不成桃夭沒有接德妃賞賜的玉如意就是想要繼續再談下去這件事情嗎?
小心翼翼的猜測著,隻能夠下一次再有機會的時候才能夠從德妃那裏得到應該得到的說法和答案吧。
隻是那些都太過於遙遠,桃夭需要解決的是眼前的這件事,這才是重點,其他的往後再說都是可以的。
這件事總會過去,就看是該怎麼樣的過去。
“是麼?本王妃對你怨恨到不至於,畢竟你沒有可以讓本王妃一直記得你的資格,本王妃隻是突然間想到了而已。若是本王妃沒有記錯,那個宮女叫如煙,是伺候你長大的丫鬟,你還想否認不成。”
麵對李香菱那些話,桃夭眼眸裏對李香菱更加的不屑,都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還如此的狡辯,那也是夠可以的。
不過桃夭並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和李香菱滿滿的耗,畢竟現在可是在馬車上,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這樣的挑唆還可以暫時性的緩解無趣,桃夭自然是樂意的。
反倒是很享受李香菱這樣突變的模樣,桃夭就看李香菱還能夠裝到什麼時候才肯承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妾身之前的丫鬟是叫如煙不錯,但並非剛才那個宮女,如煙早已嫁人了,又怎麼會出現在宮裏做宮女。”
死活的不肯承認,李香菱甚至還願意編這樣的一個謊話企圖來蒙蔽桃夭。
也對,自己哪個那有可以被桃夭記恨的資格,唇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李香菱心裏並不好受,同樣在擔心著。
想不到桃夭竟然能夠知道這麼多,這樣對於李香菱而言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正所謂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險。
所以對於李香菱而言,桃夭便是那個最大的危險,不管是對於自己,還是對於德妃而言,也是最大的威脅。
就算是知道,同樣也事無可奈何,甚至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入她之手,李香菱真的是不想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