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她之後我還遇到一個姑娘,已經去世多年了,陌雪,很好聽的名字,她暴躁,她熱血,不服輸。我一直記得那天有個姑娘踹開了我們教室的門,說“誰叫雲淺秋,讓她給本姑娘出來”發現沒人理之後,氣哄哄的走進我們教室,找到我的位置說:“就是你麼,長得不錯,不過本姑娘叫你你沒聽到麼”“抱歉,沒聽到。”教室中似乎有哄笑聲。姑娘說“不知道本姑娘脾氣不好麼,笑什麼笑,在校本姑娘讓她笑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氣場很合吧,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是個很不淑女的動作,她很快漲紅了臉,有點害羞,又不肯承認,惡狠狠地說:“本姑娘讓你動我了麼,自作主張”很快就跑出了教師,轉回頭有看了我一眼,才憤憤的跑了。
第二次見她,是在那條櫻花道上,一個人躲在樹後,隱隱有哭聲傳來,本部喜多管閑事的我竟忍不住走到樹後,可能是天意吧,我看出了是她,她自然也認出了我,然後慌忙的擦了擦眼淚,站起來,惡狠狠地看著我,當時她的目光在我看來不是充滿敵意,而是隱隱有些驚慌,我張開雙臂跟她說:“想哭就哭吧,沒人笑話你。”她看看我,不服的嘀咕誰怕人笑話了,但還是撲過來,狠狠的哭了。我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般安慰她說:“別哭了,發生了什麼,哭的這麼厲害。”“我沒有家了,我就剩下一個人了,再也沒有人能容忍我哪些壞習慣了。”她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很啞。“沒事,你就跟著我吧,乖啊,乖啊,我帶你啊。”我便安慰,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或許是看他可憐吧。她還是在小聲嘀咕,誰要你可憐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聽著她的嘀咕我竟然淺淺笑出了聲。哭著哭著,他竟然睡著了,我方可仔細打量她,恩,長得挺白皙的,睫毛挺長的,有點小厚的嘴唇,圓圓的臉。
回憶著,竟有些感慨,果然還是對這姑娘印象最深了,雖然那些年對那兩個人一直心懷或是不屑,感情吧,可是腦海了他們的影子已經早早淡了,但對這個姑娘,印象最深,雖然她是最早離開的。那天她睡著後,我抱她在草地上坐了一下午,校長從來不會管我,也不敢管我,也挺方便,但這或許並不是我真正的曆事。下午跟老頭子說想帶一個姑娘回家,收留他,老頭子先是嗯了一聲,然後淡淡的說,作為王者如果連這些都不能做主,那也沒有繼承他衣缽的必要了。雖然當時我的確像跟老頭子說,沒有誰希望繼承她的衣缽。他不喜歡我,我還不想看到他呢,但是所有的一切都隻能藏在心了,沒有能力之前,什麼都是在給自己的弱找理由罷了,不得不說,我也是好勝心很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