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穀峰
“我們多久沒見了?”
穀千之看那了眼對麵不知什麼大風吹來的好友,繼續擺弄著自己手下的嬌豔的花。似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中帶著絲絲忍無可忍。:“自你上次設計我偷看一心想嫁你的靜容公主洗澡後,就一直沒有見了。”
“說到靜容公主,她好像一直在找你。看來對你甚是想念。”顯然對方不但無視掉了他語氣中的忍無可忍,還無視掉了他話裏的內容。
想念?他說想念?穀千之想了想最近一段時間不斷出現的殺手。很好!點痛楚是吧?
“算算日子,小離兒那丫頭的忌日又要到了。你也不必太過傷心了,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穀千之頗為誠心誠意的安慰道。
對麵那人越發笑的溫柔。淡淡吐出兩個字“很好!”
接著坐在了穀千之對麵順手把穀千之一直在擺弄著的嬌豔的花拿到了自己的手下。
“聽說這花,不對,是這毒花你找了很久,也養了很久。”
穀千之在那人笑的時候就後悔說出那句話了,他可以發毒誓世間上絕對不止他一人不希望看到那人的笑容。因為那人的笑容背後便是嗜血。
在看到那人擺弄著自己愛花的時候便覺得這花好像從此不會再見了。但是嘴裏卻還是順出了:“你別亂碰,這花很毒的,沒有解藥的。”
接著穀千之看到了一束火光,再然後那花便是屍骨無存了。穀千之僵住了。這花好像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慕修,這花是不是沒了?”
麵對穀千之愣愣的表情,慕修很滿意。對於穀千之的問話,慕修滿意的表情也就回答了一切。
“其實我今天是來宣旨的……”
在聽到宣旨的時候,穀千之恍然恢複把他那保護過於美的芊芊玉手拍在了桌子上。“宣旨?那皇帝到底要幹什麼,都給他說了公子我沒有看到。毒誓也給他發了,怎麼那皇帝還真當公子我好欺負啊!”
“你反應不用那麼激動,皇上是讓你進宮給個貴人看病。”
“給誰?”
“看相思病,你說會是誰?”
“我最近又得罪你了?”
慕修答非所謂:“我今天收到了北季的飛鴿傳書。”
穀千之瞬間心虛:“我一年前是見了小離兒那丫頭,但是她哭著不讓我給你說……”
“哦,原來一年之前就見到了離兒?北季還在信上說讓我給你說一聲他們還活著,免得你擔心。”
穀千之:“……”心好痛。
“如此想來你這一年跑來刺激我的次數也是多的讓我不好計算,你且等著。”說完慕修便走了。
穀千之在慕修走了之後便招手讓兩個小門生收拾東西:“最近這個地方也待不得了,這虧心事做的…”穀千之敲了敲扇子笑出了聲:“還真是痛快。”在馬車上顛簸了兩天的花離下車看到一切照舊熟悉的場景:“花北季,你告訴我為什麼走了兩天我們又回到了原處”
花北季揉了揉胳膊:“我以為你聽清了我給慕修哥飛鴿傳書的這句話了。”
“這和我聽沒聽清有什麼關係?”
“哦~我可能忘了說,我和慕修哥在信上約定了在這個地方見。”花北季說完便揉著胳膊往客棧走去。
“所以說,你這兩天馬不停蹄的趕路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