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很久的秦豪山終於忍不住的爆發道:“住口!你一個女孩子家,剛回家就把你弟弟打成這樣!這就是你在學校所學的麼?我看你這學也別上了!再上幾年,你連你老爹都敢揍了。”
“我現在屬於國家軍區總參的人,上不上學不是你我能決定的。”秦嵐不急不緩的道。
“你……你……你個瘋丫頭。”說完將手抬的老高,作勢向秦嵐扇去。
倆位長老慌忙上前攔住秦豪山,白布長老道:“宗主,小嵐剛回來,應是大喜之日,何必如此生氣,我想小嵐自有她的想法,或許是我們錯怪她了。”
“還是白伯伯懂得小嵐一片真心,你們整天在家裏過著安逸舒適的生活,哪裏會體會到外麵戰場的殘酷,軒轅老師為了開拓劍戟林的領土,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心血與努力。那裏麵隨便一個猛獸就可以將一個村莊夷為平地。很多優秀畢業的戰友都犧牲在劍戟林!如其讓猛獸活活咬死,還不如死在訓練場上。”秦嵐越說越激動,白皙的臉龐也越來越紅。
秦豪山驚訝的道:“你們難道也去劍戟林?不是一直在學校麼?”
“整天憋在學校能學什麼?不去接觸真實的戰場場麵,是無法培養出一名合格的戰士。”
“可……可你才九歲。”
“不要以生理年齡來去判斷一個人的才能,年齡並不能代表什麼。”
“你……你這三年都是怎麼過的?”
“每天都很充實,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隻有在部隊,我才有歸屬感,那裏才是我永遠的家。”
秦豪山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又被點燃起來:“你……你才在那裏呆幾天,就成你永遠的家了,難道我們都對不起你了麼?這裏就不是你的家了麼?這學不上也罷!”
“不一樣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爹,你不讓我上學,會受到軍區總部製裁的。”
“你……你……。”秦豪山又要伸手打秦嵐,倆位長老又緊緊的拉著秦豪山。
黑布長老慌忙打圓場道:“膳食已準備好,我們趕快去吃飯慶祝一番吧,難得這麼高興,我們也喝倆杯慶祝一下。”
白布長老趕緊附和,點頭稱讚,拉著秦豪山向膳食房走去。
秦豪山明白,現在的秦嵐,若是論級別的話,比他還要高。她那強脾氣,從小都對她無奈,現在又在軍校三年,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順著台階下,裝作不情願的被倆位長老拉了出去。
秦嵐走到床前,坐到床邊,看著鼻青臉腫的秦風,眼淚婆娑的掉了下來。
“弟弟,你恨姐姐麼?”
秦風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喃喃道:“不,我做夢都盼著姐姐回來。”
秦嵐鼻子一酸,淚水又一次打濕了臉龐。
一周後,秦家來了倆位軍官,奉軒轅將軍的命令,來接倆位秦嵐、秦風回軍校。秦家管家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當他看到倆位肩章的軍銜時,驚訝的話都說不上來。慌忙開門迎接,一路小跑的向秦宗主稟報去。
秦宗主與倆位黑白長老大步流星的出來迎接,見到倆人肩章的軍銜時也是大吃一驚。
那是副將的軍銜,倆位副將竟然過來親自迎接倆位小毛孩去上學,可見軒轅蚩對此事的重視程度。
倆位副將年近中年,其中一位臉上有一道恐怖的傷痕,從額頭一直到下頜,像是被某種猛獸撕咬過,剛毅冷峻的臉龐配上恐怖的疤痕,顯得更加冰冷恐怖。另一位五官棱角分明,倆眼目光如炬,精氣十足。
臉上有傷疤的副將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精致盒子,放到桌前道:“這是軒轅將軍送給你的禮物,倆刻鍾我們便帶他倆回軍校。”
沒有半句客套,直奔主題,這是軍隊一貫的作風。秦豪山一時愣在那裏,連句客套的話都說不出來,站在他們倆人麵前,像是嬰兒站在一頭雄獅麵前。
還是白布長老反應快,連忙上前拱手道:“多些軒轅大人器重,如此貴重的禮物,秦家擔待不起。”
白布長老不用看也知道,軒轅蚩讓副將送來的禮物,絕非等閑之物。
傷疤副將聲如洪鍾的道:“這是我們的任務,你們不收也得收。”
白布長老沒想到這位軍官竟如此說話,一點委婉都沒有,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黑布長老走上強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倆位將軍在此休息一下,我們給倆位孩子收拾一下東西。”
傷疤副將道:“不用收拾,學校裏麵什麼都有。還有,他們不是孩子,是東夏帝國的軍人,你們趕緊說倆句話,倆刻鍾我們就走。”
秦豪山與黑白長老互相觀望,秦豪山恭敬的將桌子上的盒子放到懷中收起,三人默默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