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剛想開口,溫子恒搶先將她微微攔在了身旁,對祁錚說道:“王爺,既然她說不舒服,就先讓她回去吧,剛才她的腳也受傷了,回去處理一下比較妥當。”
他知道了?
木槿沒想他會觀察的那麼仔細,這樣一來,木槿難免用有些詫異和感謝的眼神看著溫子恒,結果,那種依賴性十足的神情卻再次刺痛了祁錚,“就算今天她隻剩下半條命,我說不能走,就不能走!”
木槿徹底的火了,“祁錚,你別太過分,別以為你是王爺就了不起!我不是你的誰,你憑什麼那麼命令我。我還真就告訴你了,就算我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我爬也要爬出去,就你這種鳥不礙事,烏龜都不想生蛋的地方,我一秒鍾都不想多呆!”
“木槿!”祁錚鬆開了黛斯琴,神情冷冽的盯著怒氣衝衝的木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氣大到木槿覺得連骨頭都痛了,但是她愣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隻是,她覺得心裏好酸,有種說不出來的委屈,扶著黛斯琴的時候他那麼溫柔,好似她是玻璃做的,可是對她呢,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黛斯琴覺得他們兩個人不對勁,然後馬上就上來勸說,“王爺,你別這樣,會嚇壞她的,她說的那些都是無心的。”
溫子恒也拉住了木槿的手,柔聲在她的身邊說道:“衝動是兵家大忌,難道你想讓她漁翁得利?”
木槿乍一聽,下意識的抬頭看溫子恒,隻見他微微挑了挑眉。
切,這個時候竟然還拿她尋開心!
木槿瞪了她一眼,她根本就不喜歡祁錚好不好,再多的女人對他有想法,那都不關她的事情。
隻是,一向溫和嚴謹的溫子恒竟然對她挑眉,木槿還是覺得有些搞笑,然後氣焰馬上就消散了不少。
祁錚的餘光看到木槿因為溫子恒說了什麼馬上眉開眼笑,刹那間,他就想去撕了木槿那不合時宜的笑容。
黛斯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心裏已經了然,“木姑娘,難得王爺舉辦宴會,你還是先別回去了,過去坐坐吧,再說剛才要不是我撞了你,王爺也不會那麼為難你,你怎麼說都要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吧?我剛剛聽了很多關於木姑娘你的事跡,我可崇拜你了,如果你不嫌棄我,能否給我說說具體的?我和其他人也不是很熟,也沒有什麼話題,你是王爺的妹妹,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共同的話題會多一些,你覺得呢?”
這什麼意思?
下馬威?
現在她是以什麼身份和她說這些話?什麼叫做自己是王爺的妹妹,她們之間共同的話題就多一些?
聽著像是套近乎,為什麼木槿聽出了赤果果挑釁的味道?
祁錚也是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但是,並沒有阻撓黛斯琴。
她木槿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會怕她一個黛斯琴?
別說她心情好的時候,會和她計較她的心機,此時她的心情分明很不好,她主動送上門,她當然要好好的和她計較計較了,別以為她有一個了不起的爹,自己就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