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定看也沒看他一眼。
“盧定啊,剛剛你殺敵的那幾招可真是厲害,看來你的功夫又精進了,我看現在就連天道門裏葛鈞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見他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盧錄心中咒罵麵上卻是哥倆好地說:“盧定,你說公子是怎麼知道南路上有殺手的呢,有沒有收到什麼情報,而且就算是有危險在前方,以公子那不怕死的性子竟然避而遠之,這不是很奇怪嗎,你知道為什麼麼,咱們一起交流交流?”
見對方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似乎不說就一直不離開,對盧錄死纏爛打的個性非常了解的盧定沉吟再三,還是說了:
“三天前收到消息出使大霖國的東擎國的九皇子經過了這裏然後失蹤了。”
盧錄滿臉奇怪地說:“你說那個司空越啊,他出使東擎又失蹤了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盧定仍舊一臉冷然,絲毫不為同伴的愚蠢而傷神,似乎對某人的智力已經習慣了,他一板一眼地說:
“司空越向來不受司空冽重視,但是最近一年卻在東擎一眾皇子中脫穎而出,這次司空冽想要與大霖改善關係,派司空越前往,自然會引來眾人的嫉恨,所以司空越這次失蹤肯定是他的其他兄弟做的手腳,在結合山路上的一些埋伏蹤跡,不難推測出他走了南道,我們要是去南路,肯定會被動地卷入東擎的奪嫡之爭的。”
“原來是這樣啊!”盧錄恍然大悟地說,“我說公子為什麼會知道有南路有紛爭就不去,還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轉性了,竟然會知道趨利避害了,原來是不想惹麻煩啊!”
邊點頭邊想到我說公子這脾氣,怎麼可能會怕危險,再說這世上又有能傷到他的危險,原來自家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不管做何事都喜歡控製全局,容不得他人的利用,習慣於主動出擊,不過這才是咱最最敬愛的公子啊,這麼尊華這麼霸氣這麼唯我獨尊啊!
他喃喃道:“公子果然是天下第一人啊,料事如神,見微知著,錦心繡腸,目達耳通,巧捷萬端,頭角崢嶸......”
盧錄沉醉於自家公子獨特的人格魅力中去了,完全無視了旁邊男子的冰山臉上出現了絲絲裂痕。
盧錄這白癡,天天不被人待見還這麼殷勤地跟在公子身後追,簡直是節操。每天就會說些沒用的奉承話來討好公子,可惜的是自家公子被奉為天下第一奇才,文壇魁首,而他耳濡目染也沒有學到半點才華卻隻會了一些諂媚之言,還是十幾年不重樣的,天天在耳邊念叨著,自己耳朵都要生繭了,以公子的性子也應該早就把他當花肥處理了,可是這麼多年卻還是有驚無險的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麵前,要說公子喜歡他,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公子可是絕對不曾和顏悅色地對他,還經常體罰他,但要說公子不喜他,卻又把他留了這麼多年,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不過自家公子本就是性子古裏古怪,做事從來不按章出牌,所以他的這個想法也是在腦子裏掠過就立即拋諸腦後了。
而一旁又神神叨叨的盧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同伴嫌棄了而且還對他為何沒有被製成花肥是萬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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