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瀟瀟的夜,心情好冷清。聽著雨在滴,追憶往昔,回味幸福的痛。
理智和衝動,有誰能夠讀的懂。糾纏著我,無助的軟弱,空虛的靈魂。
大雨和你淹沒了我,感覺快要窒息。燃燒的心,撥弄的情,顫抖著我的心。
那些風花雪月,給了你我那麼多的感動。敢問世間愛恨情愁有幾重。
就讓傷痛隨雨逝去,消失在空氣背後。天際我仍會留著眼淚微笑著看那,潮落與潮起
總會在雨夜,有一些孤寂就連潮濕的空氣都享受這憂鬱。
雨就一直下吧別停,滋潤我漸漸幹涸的心。而我的心情卻何時才放晴。
那個雨夜我放飛心中所有的,衝動任憑思緒蔓延泛濫在夢中,從此不再醒來,未來又會是怎樣我的期待與渴望,明天是否會更精彩
……
直到,月狐在幽靜小巷中等得快不耐煩了,準備主動出擊的時候,忽然感到,空氣中的那抹異動。
青色的衣,木然的臉,以及,手中那陰森且血腥的長鞭。
月狐的眸中劃過一絲詫異,這個蘇二小姐,竟然,連蘇家的青衣暗衛都出動了麼?
傳說中的蘇府暗衛,一襲青衣,像是一群沒有感情、被人操控的機器,殺人如麻。泣血、飲淚、食心、拆骨,這是一群來自於地獄的魔鬼。
不由得,她開始期待,那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二小姐了,該是怎樣的一位美人啊……
沐小唯的麵上波瀾不驚,望向月狐的目光,惟有寵溺,如若不知道真正身份的人,還以為是一對陷入熱戀中的情人。
至少,青衣衛是這麼認為的。
忽然,月狐覺得找到了一點貓捉老鼠的心態,衝身旁十七歲的千年老妖一眨眼,意思是,讓她動手。
風拂過,卷走了那一抹似狐狸的狡詐。
紫發飄揚,感覺中,人越來愈多,這讓她有一點點驚訝,不過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玉麵公子,需要,做到如此境地麼?
不過,月狐不知道的是,那蘇家二小姐僅從她上次無意間落下的一棋扭轉乾坤,便可猜出,這位紫袍公子的心智無人能及,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但多年的謹慎,還是令她布下天羅地網。
這便是,所謂的八麵埋伏了吧。
月狐輕笑,想到八麵埋伏,她一下子提起了原本不該有的興致,手朝沐小唯伸出,隨即,一物便落在潔白如玉的掌心。
很輕,但體積不小。她上下打量著身側的少年,很是好奇,這麼一把琴,他到底是放在哪裏的?
這是一把七弦琴,世間僅有,珍貴無雙,是月狐在水城時,從一位不知名長老處偷摸拐騙來的。
十指纖纖,劃過琴弦。
空氣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看來,這蘇二小姐是打定主意,今天,她是勢必走不出這青衣衛的修羅之陣了。
四麵八方中,一人緩步走出,同樣的一襲青衣,神色木然而呆凝。他徑直走到月狐麵前,雙眼猶如在沙灘上不斷跳動的魚。
“尊貴的小姐,這屬於蘇府的私事,如若沒有必要,請您離開此地。”
月狐微微眯眼,看來,這蘇家二小姐現在,是不知道她女扮男裝的事了,於是,幹脆將計就計,“你們是蘇家的青衣衛?是來找我的未婚夫麼,他今天不在家。”
未婚夫?沐小唯轉過身,暗自輕笑。
自己給自己當未婚夫?這個詞語太過於勁爆,他怕一個忍不住笑出聲來。
男子木然點頭,沒有絲毫猶豫。隻是,在轉身之際,頭略微一側,月狐看得很明白,這是屬於暗衛間的秘密語言,別人不可能會聽得懂。
然,很可惜,在那個時代,月狐被人像公主一般寵著,出於無聊,在有一段時間,她去玩過殺手這一行業,而更可惜的是,作為第一殺手的她,對於這個動作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眸色一冷,目光所及,青衣飛舞。
由四麵八方揮來的長鞭,密密麻麻,仿佛,是身著黑袍的死神降臨。
這是打算……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