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她更擔心的是,住了醫院她就再也出不去了,以前恩曄是這樣的,楊誌成也是.......她真的害怕。
還想說什麼時,夜君濠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夜君濠在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臉猛得拉了下來,看了恩琴一眼,然後走出去接電話。她猜測是警局打來的電話。
果真不一會兒夜君濠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變成難得嚴肅冷峻,周身翻出一股濃濃的焦躁。而他的眸子從進來時就一直縮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中讀出了一絲驚訝和淡淡的哀傷。
恩琴小聲得問道,“阿濠,出什麼事情了?”
夜君濠緊抿著唇,雙眉攏了又鬆,鬆了又攏,久久才道,“沒事。局裏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夜君濠匆匆說完,前後矛盾的話語他完全沒意識到,勾起床尾的披風,大步向外走去,完全不給恩琴說再見的時間。恩琴愣愣得看著病房的門,隨風慢慢合上,四周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和孤獨。
恩琴慢慢從床上爬起,穿上鞋子走到窗邊。倚在窗台上,拖著下顎看著黑夜下盡情綻放自己光芒的星星......明天一定是一個好天氣。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劃過這句話。恩琴心狠狠得震了一下,光明?她需要的光明在哪裏呢?低頭往下窗台下望去,黑夜下紅藍燈交相輝映著......
第二天,恩琴醒來得同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窗外射進璀璨得光芒時,心情也隨之起舞。視線一轉,正巧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早!”晴朗的嗓音甜甜得喊道。
護士見她心情不錯,也淡淡一笑,把她的藥放在桌子上,並未她倒了一杯水,“看你的樣子昨晚一定睡得不錯。”
恩琴先把藥含進嘴裏,接著雙手捧著被子用水把藥推送進喉嚨,雙眉立刻皺緊,吐著舌頭道,“好苦啊!”恩琴吃得是控製血管瘤的藥,不管吃多少吃,她都覺得苦不堪言!
“藥苦才好,苦口良藥丫。”護士笑著說,然後緊抱著病曆表在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又問道,“你昨晚真的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恩琴眯著眼睛仔細研究了一下護士眉宇間充斥得憂愁,敏感得反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也不......怎麼說呢。昨晚不是我值班,我聽好姐妹說,昨晚醫院衝進來了一個滿身是血衣衫破爛的男人,眼睛少了一隻,咽喉也被人剪了,連他身上最重要的器官也被人硬生生階段了,當時嚇到了醫院裏得很多病人和家屬。後來來了很多警察,終於製止了那個男人的恐怖行為,聽人說那個男人在醫院裏四處亂竄的時候,嘴裏一直喃喃著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恩琴聽著護士的描述,心口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問話的聲音也顫抖著。
“我的姐妹說,好像叫什麼.......琴的。你說是不是尋仇之類的?楊小姐你怎麼了?”護士轉頭發現恩琴的臉色不對,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你放心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而且那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