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徐俊沙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垂低吼一聲,大掌一揮,瞬間小小的機艙裏充滿了旖旎之色,溫度一點點上升,久久不散......
眼前似乎有無數禮花綻放,一次次平靜過後又是另一段更絢麗更耀眼的禮花,直到那一次最最絢麗最最耀眼的禮花下完全暈了過去......
“今天我們要去參加俄羅斯王子的生日酒會。”徐俊一邊扣著衣服,一邊對身後大床上的女人說道。
“衣服呢?唔!”恩琴翻了下身子,一不小心扯到兩腿之間過度發酵的乳酸,痛得她眉頭緊皺,兩隻小手緊揪著被單。不忘惡狠狠得送某個笑得奸詐的男人,自己爽了,把她搞得一身脛骨痛,還笑得出來,恨!恨不得撕了他這張臉!
要不是上次飛機上兩人擦槍走火,之後夜夜他都像一個精力旺盛的毛頭小子不停折磨她,第二天還要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出席各種公眾場合,在大家麵前大演恩愛戲碼。當然她沒少被他吃豆腐。
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一會兒極熱,一會兒極冷,這樣忽冷忽冷忽熱的情況,她快被他搞得要神經衰落了!
今天恩琴穿了一件白色鑲有亮片的低胸晚禮服,外頭披了一件深紫色的披肩,頸間掛著一條水晶吊墜,腳上踩著同款式的高跟鞋。恩琴下意識拉了拉披肩,把肌膚上點點羞人的印痕遮住。心裏慶幸著,還好沒有人上前搭訕,否則就醜大了!
去不知道她這樣的打扮在高檔酒會裏顯得平平,然而在她纖瘦細致的臉蛋下襯托出她的與眾不同。尤其是兩隻好奇的大眼睛偷偷往四周打量,像一名誤入仙境的女子,瞬間引來無數男士追隨的目光。有得想上前認識一番,卻被擁著女子的男人周身散發疏離的冷氣震懾到。
“拿著。”
“哦。”恩琴默默接過徐俊遞來的香檳,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向一旁秀色可餐的點心。說實話,她現在肚子非常餓,都快前胸貼後背了!
“又餓了嗎?”
恩琴頭一偏,躲開他製造的曖昧氛圍,白了他一眼,“是你餓了吧。”
“挺了解我的。看來我沒有白疼你。”徐俊低笑一聲,並幸喜得接受恩琴投注過來看怪物一樣的眼神。
圈在她腰上的大掌一點點往上爬,在快要鑽進披肩下時恩琴猛地一轉身抓住他的手,淡笑著說,“我覺得這樣好。看,那邊有記者。”
“你,很好!”徐俊臉隱隱抽搐,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恩琴以為這次可以把他氣得吐血卻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報複能力,那隻成為她犧牲品的手幾乎被他握成了一團。
哦,痛死了!快放手啊!死男人!恩琴瞪著徐俊的眼神痛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本想再堅持會兒,在見到恩琴眼中倔強的淚水,忍痛的小臉都快皺在一起,立刻放手,轉而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裏。下顎順勢抵在她肩上。遠處記者正巧拍到他們相偎甜蜜的一幕。卻不知兩人已經明爭暗鬥了一番。
恩琴懶得理睬身後的男人,他不說話,她也不會說話。反正這樣的他已經反反複複很多次,有時恩琴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啪!”
突然頭頂上方的燈光一暗,在大家驚奇的聲音中不遠處突然亮起一道光線,投射在中間男人的身上。遠遠看去,男人一頭服帖的頭發好像打過很多發素一樣的閃亮,身上是一套棕色的晚禮服,手裏拿著一個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