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和錢夫人在一旁暗暗捏著冷汗,要不是唐寧寧總會時不時挑眉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早就逃了。在心裏得出結論,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唐寧寧的臉可以用綠色來形容,即使厚厚的粉底也掩蓋不了,表情扭曲的讓人無法入眼。
“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你們慢慢聊。”恩琴這時從椅子上站起來,姿勢優雅的繞過坐在外麵的秦夫人的椅子。
“你給我等著。”唐寧寧用僅有兩人聲音,在恩琴跨過她時陰冷的說。
恩琴回頭給了她一個燦爛如星辰的大大笑容,“隨時歡迎。”
一年一度的聖誕節很快到了,聖誕就應該有白茫茫的大雪來渲染。前一天的天氣預報員,信誓旦旦得告訴廣大群眾,“以下是氣象預報時間……明天傍晚時分會有一場大雪,大家期待已久的聖誕雪……”
站在陽台裏的恩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9點了,但是那場預計的大雪遲遲沒有落下來。但是校園裏的氛圍依然不減,從寢室的陽台望出去,遠處教學樓一片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與女生宿舍內的安靜黑暗遙相呼應,恩琴知道大家正在開聯歡晚會。
有這種熱鬧,張曉雪和夏蘭絕對是衝第一,而恩琴永遠是最後那個,不是不喜歡熱鬧,而是她不想自己玩瘋。張曉雪曾說她這是什麼怪思想,人一生就那麼一次青春,不瘋狂一把怎麼算青春,瘋就瘋吧。
恩琴但笑不語。其實她也瘋狂過,但是那段瘋狂的記憶在她的腦海裏是一段美好的回憶,也是一個可怕的後果……
“琴琴,你怎麼站在陽台上,不冷嗎?”恩琴的腰突然被身後的人鎖住,猛得扭頭一看。
“呼,嚇了我一跳。誒,開完了?”恩琴往遠處眺視,還在燈火通明中啊。
“沒啊,隻是你不在,我和曉雪又覺得沒啥意思,每年學校就這點花眼,看膩了,也玩膩了,就提早回來了。”說著,夏蘭走進房間,拖下外套掛在椅背上,打開櫥門,拿出冬天可以過程大熊貓的睡衣。恩琴也跟著走進望見,把門一關,阻絕冷颼颼的寒氣。
“誒,學校也不知道想點新花樣。就因為第一年搞得紅紅火火,以後就年年搞,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膩嗎?”夏蘭叨叨絮絮的說了一堆,但是今晚的張曉雪卻出奇的安靜。隻是這份安靜有些奇怪,嘴角掛著柔的可以擠出水的笑容,臉頰不知是不是被風吹的紅彤彤。
“她啊,”夏蘭卷起嘴角拖著長長的尾音,“和男朋友談的興奮呢。”
恩琴終於明白夏蘭為什麼會叨叨絮絮個不停,原來她不去玩,張曉雪又顧著和男友短信聊天,她一個人的確是夠悶的。
恩琴正想問夏蘭張曉雪啥時候有了男朋友,她認識不。突然張曉雪驚訝的喊了一聲,“琴琴你怎麼還在寢室啊!”
“丫?”恩琴不知道該用什麼反應來回答。不在寢室她要在哪裏?
“今天是你老公生日,你怎麼沒給他去慶祝?”後麵的話恩琴聽懂了,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