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望了一眼,俊美的側臉,性感的薄唇,冷硬的下巴,線條分明的輪廓,是那麼的出眾而有個性。隻要他輕輕勾起一個小指,這樣的男人是很難讓人抗拒的。但是,他的嘴裏永遠突出的都是最惡毒、傷人心的話。
“下車。”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徐俊的轎車已經來到了醫院門口,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踏進這間醫院。
“呲——啊,輕一點,呲——”
“小姐,你能不能忍著點。”為恩琴背部塗傷藥的護士青荷實在受不住恩琴的大驚小呼,不知對天花板翻了幾次白眼。
不就上個藥,用的著喊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樣子嗎?早知道會那麼痛苦,幹嘛把自己背部的傷搞的那麼嚴重。念叨歸念叨,青荷半眯著眸盯著幾乎斜穿過整個背部的傷痕,周圍的血肉有些模糊,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車可以撞出那麼厲害的傷口,估計當初她一定痛得不得了。傷口就算痊愈,難保背部不會留下一條淺淺的傷疤。
之後恩琴努力努力再努力,死命要緊牙關,就算冷汗冒得直抖著身子,也不喊出來。從小到大,她連打針都怕得要死,那麼現在身上的傷口,她沒有痛得暈死過去,她已經很佩服自己的毅力了。毅力中還包涵著一絲倔強,不願讓屏風後麵等待的徐俊瞧去。
“好了,她的傷口差不多要包紮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去一趟辦公室了嗎?”方超勤嘴上說著詢問的話,但是臉上又是笑又是擠眉弄眼的,徐俊知道他一定有很多話要問他。
離開前,他不放心的對著屏風裏的恩琴道,“我離開一會兒,乖乖呆著。”
乖乖呆著?他當她是貓貓狗狗啊,還主人一會兒給你買好吃的回來類。憑什麼她一定要聽他的話,剛才在酒店裏,那叫逼不得已,現在在醫院,醫院不會有那些無聊的監視器來監視病人們的一舉一動。呲——這藥水還真痛,痛得她真的好想暈過去,就不用受這種煎熬了。
對了,他的手——
“方,方醫生還在嗎?”恩琴這才發現,她痛得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虛汗狂流。
“在。”
“那個,那個,”一時語塞,既擔心徐俊手腕上的咬痕處理了嗎,又擔心她的擔心被他視為多餘,誒……
“我知道了。”
“呀?”她都還沒開口,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是他有穿透力,還是她就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恩琴看不到的是,屏風那頭徐俊正對著方超勤板出一張超級不耐煩的臉,迸射出兩道冷箭直戳方超勤揶揄的臉上。
“青荷,這裏的事情交給你了。”方超勤沒有理會恩琴的訝異,轉身離開病房,他可不想再被徐俊的冷臉瞪著,雖說不會發生慘劇,但是身子凍久了不易健康。
“呀,呀,呀……”
徐俊給了某人一個大大的白眼,驚訝得也不用嘴巴長得可以塞進一個西瓜吧,純粹在那裏嘲笑。“這樣就好了?”
徐俊試著轉動了一下手腕,果然是國內外小有盛名的醫生,包紮的手法與技巧,不至於讓他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