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奕一句髒話罵了出來,跳上前狠狠打了管家兩巴掌,氣急攻心的問:“他什麼時候走的?你這個老不死的,什麼時候掩護他走的?還敢公然在我歐奕的眼皮底下作案,你不要命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管家顫抖的跪下來求饒。
“放過你?想得美!”歐奕繼續踢了兩腳,繼續問,“他人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不對啊,淩威不是坐在輪椅上嗎?為什麼的還能逃出去?
難不成連不能走路都是裝的吧?這龜孫子太能屈能伸了!
歐奕和顧子蘅帶人分頭去找,管家的嘴巴死活打不開,顧子蘅隻能打電話給秦天緊急調動了監控,可無奈這裏是鄉下,能查到監控的地方很少很少。
兩人幾乎不眠不休了一晚上,都一無所獲。
他們再次回到了房子裏,管家鼻青臉腫,仍然閉嘴不肯說。
顧子蘅拿出了殺手鐧:“你確定不說?你以為蘇佑跑了還會回來接你?你想得美!”
“我真的不知道老爺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他隻不過讓我在房間裏待著而已,我怎麼知道他跑了?”管家說得悲催,把頭壓得很低,不敢讓他們看到他閃躲的眼神。
“如果我說我找到了你的犯罪證據呢?隻要你肯說出真相,我們一定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要不然,你這輩子隻能在牢裏過!”
管家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顧子蘅,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不敢相信,那麼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還會留下證據?那天他打扮得跟歐奕如出一轍,而且鞋子、指紋這些都沒有留下,他們怎麼可能會有證據?
“你還敢說你不知道?”顧子蘅怒了,一腳踢著他的膝蓋,看到管家疼得齜牙咧嘴,卻扔抿嘴不說。
兩個男人麵麵相覷,看來蘇佑這家夥藏得夠深。
管家依然不言不語,嘴巴捂得實實的。
拍了很多人去找,仍然沒有找到蘇佑的消息,歐奕拿了一瓶酒扔給了顧子蘅,他接了過去,微微點了點頭。
歐奕別扭著,不肯低頭,小聲嘀咕著:“看來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你承認你錯了?”
“我什麼時候錯了?如果淩威沒有涉及我的話,他為什麼不早點解釋?這些年有那麼多機會,非得等到我報仇的時候才說,是個人都會懷疑!”歐奕不解氣的喝了一口酒。
“那你喜歡過程欣嗎?這些年你應該知道她在王家過的是什麼日子,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她隻是歐瓊的母親而已,除開這個,我們什麼都不是!”
一場聊天以喝酒結束。
大半夜,管家悄悄的從打開了手銬,躡手躡腳的往外跑,他很感激蘇佑,當年如果不是蘇佑的話,小混混的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他跑了很久,掏出手機給蘇佑打了個電話,得知地點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一趟真是太順利了,怎麼可能?更何況顧子蘅和歐奕那麼多人,就算他的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逃出來。
不好!
剛意識過來的管家,發現麵前立刻走出來了兩個人,不正是晚上喝醉酒的兩人?
顧子蘅笑道:“如果不是你,我們還不能準確得到蘇佑的消息!來人,把這個男人押住!”
兩人可算是在深山老林上麵的小木屋裏找到了蘇佑。
帶回市區,蘇佑和管家全程保持沉默,顧子蘅已經報警,陳穆已經安排人過來了,信誓旦旦的說:“程欣女士的死,我們一定會盡快審問得出真相!”
歐奕不客氣的睥睨了他一眼,不滿道:“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陳穆汗顏,他又哪裏找他惹他了?
顧子蘅帶歐奕去了淩家,到了門口的時候,歐奕猶豫了,甩開了顧子蘅的手,拒絕都:“我改天再來吧,我暫時不想見到他!”
“你們當年曾經是好兄弟,就這一件小事拖到現在,也太小肚雞腸了!”
“要道歉也是淩威跟我道歉,不然我不進去!”歐奕拉不下這個臉,誰能想到生活竟然那麼戲劇?恨了那麼多年的人,竟然不是他的仇人。
淩威被莫炎用輪椅推著出來,板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抬起頭,忽然就對上了歐奕的眼睛。
歐奕先聲奪人:“你別以為我會跟你道歉!”
“應該是我跟你道歉,歐奕,對不起,當年我應該早點解釋的,要不然這些年來也不會讓你這麼難受!”有時候低頭未必是件壞事,相反,退一步海闊天空。
蘇程程拿著電話出來,她對他們說:“蘇佑他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