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魏佳藝,也沒有見過文藝曉,就連林明濤,我也沒有見過。
我有意離這些讓我焦頭爛額的人遠了一些,盡管林明濤沒有,但他還是會讓我想起他們。
那件事情花掉的精力也是夠多,之後病了好幾天。
生病的感覺真不好,總覺得一不小心可能世界就離你而去,什麼也不留給你,也不和你商量,好在,熬過來了。
近期要去找工作,沒收入的人,是買不起房的,雖然有收入的人也買不起現在。
兜兜轉轉,麵試了好幾個單位,都不是特別如意,中午在一家麵館吃麵。
這家麵館特別有名,但之前吃過事,有人吃了中毒後客人變得少了很多,我為什麼願意來,就因為老板二話沒說先把客人帶到醫院治療,都不管到底是不是因為吃了自己的麵,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中毒的客人沒再來,老板也不提,自然而然大家就都認為是麵館的事,所以人就少了。
點了一碗,坐等的時候,來了一個熟人。
'和你坐一桌怎麼樣。'
“順便你。”
'老板,來一碗xxx。你們最近怎麼樣?'
“掰了。”
'之前看你們發朋友圈不是風生水起的嗎,怎麼會掰了!'
“一言難盡,你想聽?”
'所以你有故事了?'
”有是有,但未必是個好故事。“
'無礙,有故事就應該說出來,記錄下來,時間久了,說不定就是一個好故事了。'
“那我想想我改從哪說起。”
'你不用急於告訴我,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是作家嗎,我可以等到那時候再聽你說。'
“可能要很久的,我說不定會忘記,而且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寫。“
'如果你寫下來的本事都沒有,當初你怎麼敢和我說,你是作家啊。'
“我盡量試試吧。你一個咖啡館老板還吃麵啊。”
'說什麼話,我的麵隻給窮人吃啊?'
端麵上來的老板不客氣的回答了我。
兩碗香噴噴的麵端了上來,讓我的口水直流。
“不是我先來的嗎,怎麼一起上了?”邊吃著邊和在忙活的麵館老板扯淡。
'都一樣的,就一起做了。'
'你常來這家麵館吃麵?'
“也不算吧,之前在附近工作常常來,之後就很少了,聽過這陣子拆荒(拆遷),不知道這裏最後會怎麼樣。”
'該來來,該走走,隨遇而安吧,嗯,真好吃。'
他就該去當和尚,真難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