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燃俯下身將賀晴晴攔腰抱起來,她虛軟無力的雪白身子被汗水浸染得像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樣。
她閉著眼睛,既是無力,也是不能麵對自己。
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
她不能跟他對抗的。
她不是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與他執拗的下場,通常都會很慘。
——不僅肉體被他奪取,百般蹂 躪,連尊嚴也在一次次地掙紮與鎮壓中被摧毀。
南烈燃將水放到漫過她的肩膀,然後自己也在浴缸裏坐了下來。
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左右搖晃著她的腦袋:“賀晴晴,不要裝睡。裝死魚裝不夠還要裝睡嗎?”
賀晴晴動了動,卻是將臉別到一邊,更加不願睜開眼睛麵對他!
南烈燃對付她的辦法實在有的是。
當水珠一滴滴的落到她仍然染成了粉紅色的嬌嫩臉龐之上時,他的牙齒驀然微微一用力!
賀晴晴發出一聲吃痛的驚呼,驟然睜開了眼睛,心有餘而力不足地恨恨瞪著他。
南烈燃抬起頭,扳著她的臉,冷笑:“怎麼?又是這個表情?你是不是還想我綁著你的手腳再來一次?”
賀晴晴的肩膀頓時一個顫抖!
她憤恨的目光終於慢慢地移下去,扭開了頭,看著地麵。
咬了咬早已透出絲絲血色的柔,嫩嘴 ,唇,她已趨近沙啞的聲音如同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
“不,我不敢。”
這話一出,她恥辱得心髒都幾乎停止了跳動。然而她真的不敢。
她真的不敢了。
如果南烈燃是打她殺她,她並不會害怕。她恨他,大不了同歸於盡。
可是他卻偏偏用這種方法折磨她!
那層出不窮的花樣讓她的身體疲憊到極點,隻感覺身體已經完全被他捏碎了,隨著身體一起粉碎的,還有她的驕傲。
她不得不低頭。
“我說過,要你學會怎麼取悅我。”南烈燃邪笑著,英俊的臉上罌粟般毒而豔,“現在你總該記著了這些招式。”
他抬起手背輕輕蹭著她嬌 嫩的臉頰:“記住,隻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因為你是我的情婦,這是你應該做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做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
他捏著她雪白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笑容依然如同罌粟毒而豔,而眼神卻令人不寒而栗,“我就先殺了那個男人,再打斷你的腿,將你賞給那些下三濫的男人。”
賀晴晴身體瑟縮了一下,麵色立即變得蒼白如紙。
南烈燃的恫嚇起到了效果,他覺得很滿意。
他拿起花灑,一邊幫她衝洗,一邊說:“你乖乖聽話,你爸爸在牢裏就不會有事。”
“哦,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後天你爸爸的案子就要開庭了。”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賀晴晴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伸手緊緊揪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地盯著他。
就在這時,沒有人看到,半山腰的公路上,靠樹叢的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車。夜色中,幾乎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駕駛員的位子上,坐了一個纖細麵條的人影。黑暗中,她的輪廓隱隱晃動——隻因為她死死地盯著對麵那座別墅二樓臥室的燈光。雖然看不到裏麵的人影,但是在這深夜一點多鍾,裏麵年輕健康的男女在做什麼,卻是不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