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天就準備給你用的,不過今天使用也未算遲。”他將那管膏體扔在床上,接著拿起領帶,竟然是捆住了她纖細小巧的腳倮!

賀晴晴雖然沒有被用過這個東西,但是眼前這個詭異的場景,就算再不諳世事的人也猜得出會發生什麼事,何況南烈燃那種邪 惡得不能再邪 惡的人,他會做什麼?賀晴晴頓時猛烈地掙紮起來!

南烈燃用膝蓋壓住她的一條腿,一麵將領帶的另一端牢牢地係在了床尾的柱子上。賀晴晴的掙紮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他輕而易舉地就捉住握牢了她的腳倮,又將另一邊捆上了,如法炮製地用領帶係在了床尾另一邊的柱子上。

賀晴晴恨不得自己暈過去才好!

現在這個四肢大張的樣子,傻子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她的小臉通紅,頭發因為劇烈掙紮而在枕頭上散亂了,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驚恐和羞憤。

“南烈燃,你放開我,你瘋了!你瘋了!”

南烈燃勾起一邊嘴角,這個笑容的弧度實在是邪氣十足。

“做完我要做的事,我自然會放開你。不過隻怕到時你要求著我千萬不要放開你!”

賀晴晴搖著頭,驚恐萬分,羞憤萬分,卻無法阻止他將她處在這個情景中!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起那管膏體,擠出一條透明的膏狀物體在食指上,然後慢慢地邪笑著靠近她。

突如其來的清涼和手指粗糙的觸感,還有無比的恥辱,讓她瘋狂地想要蹬著腿逃避開那根手指。但是她的四肢都被綁住了,掙紮也無濟於事。

她一個冷顫,再也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你放開我!唔……”

手指一個轉動,她的肩膀瑟縮顫抖了一下,竟然一下子不能發出聲音來!

知道反抗不了,逃脫不了,她將臉側著埋在枕頭裏,強忍著不要發出嗚咽的聲音。而那最最難以言說的地方正在被最最羞恥的折磨。

她纖弱的肩膀不斷地顫抖著,頭發散亂了,汗濕了,沾到了雪白的臉頰上。而那臉頰漸漸地染上了嫵媚的桃紅色。

一枚一枚的桃花瓣,在打著轉,在輕輕轉動,在鵝毛般飄動。

她在絕望和虛無中,像是過了漫長的一世紀,然後那根手指撤離了。

南烈燃漫不經心地把濡濕的手指貼著她的臉頰擦了擦,讓她聞到那明明是很清涼卻有著奇異的曖 昧的味道,邪邪笑道:“我等你半個小時,高貴的不情願的死魚小姐。”

賀晴晴臉貼在枕頭上,閉著眼睛,睫毛不斷綻動,兩側的頭發已經汗濕了。

見她裝聾作啞不作回應,南烈燃卻沒有生氣。因為他太清楚——很快,不用半個小時,她就要求他了。

他便悠悠然坐到了陽台上,吹著晚風,看著遠處——其實啥也沒得看。= =

但是心情依然很好——賀晴晴想跟他鬥?想得倒挺美!

他翹著二郎腿,神態瀟灑,悠悠然地再涼爽的山風中賞著夜空中的星星。

十五分鍾後,他聽到了臥室裏傳來的低低的嗚咽般的啜泣聲。

他繼續漫不經心地笑著,從陽台上跳下來,走到了臥室。將窗簾合攏。

賀晴晴潔白的牙齒死死地咬著枕巾,但是嘴唇都快咬出血絲了,她還是阻止不了聲音越來越綿軟的脫口而出。

南烈燃將潔白的襯衣隨手一扔,拋到了地毯上。

十五分鍾,她還算堅強,至少比他預期得還多撐了幾分鍾。

領帶解開,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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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南烈燃輕笑一聲:“高貴的死魚小姐,承認嗎?死魚也能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