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燃把光溜溜的賀晴晴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隨之坐到了床上上來。賀晴晴在萬般無望之下做出最壞的打算,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那是一回事。但是事到臨頭,南烈燃那副精壯高大的身軀靠近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瞬間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一樣大叫起來。
南烈燃懶得叫她閉嘴了,直接一手抓著她的臉頰,臉挨上去,冷然道:“再叫一聲立即辦了你。”
賀晴晴倏然住口,小胸脯仍然心有不甘地微微起伏著,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同燈泡一樣一瞬不瞬地緊張又凶惡地瞪著他。
南烈燃將她的臉捏著,轉過來又轉過去地檢查腦袋上還有什麼傷口,最後是放心地放下手了——除了額頭上的傷口,還真看不出其它明顯的傷口。而賀晴晴卻是莫名其妙暈頭轉向,她實在不知道南烈燃要搞什麼鬼!看他扳著她的臉轉來轉去看的樣子倒像是農夫檢查小牲口有沒有什麼毛病一樣,真是——氣死她了!
她咬著牙齒鼓著嘴,臉頰雪白嬌,嫩得不可思議,剛剛被他這麼一捏又是起了紅紅的手指印,看起來不難看倒反而有了點生命力的氣息。
南烈燃拿了藥箱過來放在床頭櫃上,取出紅藥水和棉簽。回頭一看隻見她鼓著嘴的樣子,頓時愣了一下,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想笑——她這個樣子,倒還有幾分可愛的。
但是眼下這個你死我活的氣氛實在不適宜這種讚美,還是爛在肚子裏算了。
賀晴晴看到南烈燃將紅藥水和棉簽拿過來,也是愣了一下,脫口就是傻話:“你要幹什麼?”
南烈燃嘲笑地一揚嘴角:“塞你嘴裏去!”
然後不管她的表情,一把就將她拉過來。將她的腦袋枕在自己坐在床上曲起的大,腿上。賀晴晴是光溜溜沒穿寸絲寸縷的,已經囧得羞得不行了,心裏那一股鮮血都要噴薄而出了。然而南烈燃將她的腦袋按著,她實在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因為她覺得南烈燃一定沒有那麼好心,他一定有什麼陰謀!是的,一定是這樣!
她便曲起膝蓋緊緊地夾住了腿,又拿手臂環繞自己的胸前來遮擋——雖然南烈燃早就看光了,可是她就是羞。
又羞又恨又惱,氣死她也!
南烈燃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拿著紅藥水的瓶子,見她被按著腦袋都不老實,扭來動去的。她自己是個沒自覺的,但他又不是個瞎子——本來就是個沒穿衣服的,此時經過了徹頭徹尾的清洗,已經顯出了雪白嬌,嫩的底子,豐美誘人得不可思議。南烈燃已經盡力讓自己表情漠然不去看她。但是她偏偏還要扭動——這個沒自覺的女人,真當他是死的嗎?!
“賀晴晴,你再動一下我就立即把你翻過來強了。你要不要試一試?”
聽到這種威脅的話,賀晴晴立即好漢不吃眼前虧,再也不敢動一下。她閉緊了嘴,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連呼吸都不要發出來。一味地繃緊了雪白嬌,豔的身子,跟上緊的發條似的,緊張的一動不動。
南烈燃心裏暗曬一聲:吃硬不吃軟!就用紅藥水給她擦額頭。
凝固的血塊在他給她衝洗的時候就已經弄掉了,現在露出了鮮紅的傷口,一個多指頭那麼長——張子涵那家夥真是對女人萬般下得去手,不過也就那點對女人動手的水平。
此時更是綁上了石塊泡在江底跟大魚作伴,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魚腹中的一堆胃液。對被他整得慘兮兮的賀晴晴來說,這也算是這麼久以來唯一的一點安慰,唯一的一點痛快——不過想當然耳,她才不會感謝南烈燃!
南烈燃將她的傷口擦了紅藥水,又自藥箱內取出了白色的紗布,將她的腦袋擱在手裏抬起來,手法非常熟練地給她纏好了紗布。
賀晴晴滿心犧牲的悲壯和恐懼,以為接下來就是刑法一般的殘酷對待,誰知滿心地恐懼到頭來就等到了這麼一處包紮。她心裏訕訕的,又是莫名其妙又是不好意思,同時真的猜不出這個南烈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將腦袋包紮好了,又繼續給磨破了皮露出粉紅嫩肉的手腕、腳倮上藥、包紮,直弄得手腳上都纏上了雪白的紗布才了事。
南烈燃拉起她的手時,她起先還反抗,握著個拳頭跟他爭奪身體使用權,南烈燃放重了力量,捏得她一個擰眉才消停下來。
南烈燃的手法動作儼如專業,有條不紊地將她包紮好了,這才握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頓時差點噴鼻血!
賀晴晴向來不是嬌縱跋扈就是氣勢洶洶,後來失勢了對他這個大仇人也是要死要活的,哪曾有過這一麵——其實她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女人沒穿衣服時,肯定不可能還壓到你身上來掐你脖子不是!
拋開別的不說,這個樣子可真稱得上勾魂攝魄了。
南烈燃強自忍住了不去拉下她的雙手將她撲倒,然而那身下的燥熱卻無論如何不是能忍能克製住的了。南大律師一把將賀晴晴的臉扭過去不然她見到這一幕——開玩笑,他現在還不想立即要了她,讓她見到自己這麼容易被她誘 惑那很沒麵子的知道不!
隨手抄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他轉過身去,淡淡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裏乖乖地呆著。”
賀晴晴抓著被子環繞著自己,雪白的身子還有些發抖——剛剛實在太緊張了!
她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一臉的迷惑。
南烈燃轉過臉來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是不解,就故作輕鬆地說:“我可不喜歡給我暖床的女人要死不活的,我就是要對你百般淩辱也要等你將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養好了我才有興趣。”
才怪!不行,他得趕快離開這裏,省得等下真的控製不住就丟臉了。
他一麵往外走,一麵輕飄飄地說:“我不攔著你,想走你就走——如果你想看到你爸爸死在牢裏的話。”
賀晴晴頓時豎起了耳朵,想要追上去問他爸爸的情況,又不能真的光著個身子撲上去,隻好坐在床上圍著被子氣得發狠地捶了又捶。
如果現在賀晴晴敢大發小姐脾氣衝著南烈燃的背後叫“你給我回來”,南烈燃可真的會回來,但不是跟她囉嗦,而是立刻毫不客氣地把她給辦了!——他現在全身上下血液奔流,差點要爆炸了!
他自然並不是要放過她:一是她剛剛在浴室那個瘋狂的樣子,讓南烈燃覺得再逼她的話,她這半輩子沒吃過苦受過罪的嬌小姐一下子頂不住,真的瘋掉了。那真的就是得不償失——再漂亮的女人,如果瘋了,也不如對你大喊大叫嚷著要殺掉你這個仇人的烈馬似的女人。
二來,她已經極度地疲倦了,全身又都是傷。這個時候你還去對她壓迫辦事,搞得她像個瘋子一樣並且血跡斑斑,也太沒勁了。
他現在燥,熱難當,隨時會變身野獸。幹脆就開車離開了屋子裏頭不去麵對她。
當然,走之前沒忘了打個電話叫宋秘書安排鍾點工到他家來做飯給那位大小姐吃,順便照顧她。——宋秘書是個辦事極得力極妥帖的,人又溫婉美麗如同韓劇明星,律師樓上下無不喜歡她的,連大廈裏附近辦事處和其它公司的男人都驚動了。追求她的單身狼都排出了兩條街之外。
隻是她對著南烈燃始終是個戰戰兢兢的模樣,南烈燃覺得她什麼都好,就是這點太見外了——尊敬老板是應該的,但幹嘛怕成那樣?他在律師事務所的身份是律師,是老板,又不是在走私集團裏談笑風生的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