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要麼放我走,要麼給個痛快(1 / 2)

攬了一會兒,顧沈尊鬆開她,自顧上了樓。

白初葇一個人在客廳的軟墊上坐下,看了會兒電視,一抬眸看到鍾,時間不早了,她起身上樓。

白初葇沒什麼要收拾的,如今孑然一身,走哪兒都一樣。

隻是,她暈機,所以要早點休息。

上次在警局門口滾落的一跤像是傷到了經脈,之後腿總是隔三差五的不舒服。

她生日那天,天氣惡劣,下大雨,她坐在顧沈尊的車上腿一直抽筋。

卻也是極力隱忍,當時隻以為是心情不好導致的,畢竟於她來說,那天真的不是什麼好日子。

剛剛維持一個姿勢在軟墊上坐久了,這會兒腿麻得厲害。

疼痛襲來有些招架不住,她隻能走兩步歇一歇。

樓梯最後一階比之前都要高,也不知道是誰吃飽了撐的設計的,白初葇掀起眼簾望了望,腹誹顧沈尊的品位不過爾爾。

腿實在是難受,她幹脆就著台階坐下。

顧沈尊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寬大的浴袍鬆垮的係著,一手還拿著毛巾在擦頭發。

本想直接進書房,餘光裏闖進一抹身影,

小小的一團,靠在旋轉樓梯上。

禦世印象安裝的大多是聲控燈,男人腳踩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幾不可聞,但廊道直到樓梯口的燈還是一盞一盞亮起,

最後一盞,剛好打在那個小人兒身上,一束光,籠罩在她周身,越發顯得她無助嬌小。

顧沈尊突然想起,資料上寫的,她在白家過的並不好。

甚至於曾經差點死的悄無聲息。

他抬腳走過去,天生的強大氣場讓人不得不察覺到他,白初葇轉頭瞥了一眼,並不意外。

他在她身後站定,拉長的影子將她圍住,如果放在三年前,顧沈尊早就將她拆骨入腹,斷不會有現在的耐心。

一步一步,誘敵深入。

不是有句話說:所有的偶遇都是預謀,所有的意外都是蓄意。

兩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卻又相顧無言,白初葇起身,又是一陣難受和頭暈,在她以為仰頭要倒下去之際卻落入一個堅實的臂彎。

看著她一臉蒼白,顧沈尊擠了擠好看的眉,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她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驚奇,張張嘴:“困了。”

說完站起身就要轉身離開,腰間卻被一雙手緊緊錮住,耳畔有微涼的氣息:“準備的怎麼樣了?”,男人的薄唇從耳旁到臉頰,最後尋到她的唇上,輕輕的一下一下啄著,嗓音低沉喑啞:“準備好了嗎?恩?”

尾音酥麻撩人,白初葇得臉霎時從臉頰紅到脖根。她忸怩著開口:“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嗎?早點睡吧。”

顧沈尊的唇始終不肯離開她的,輾轉鬆懈之間溢出斷斷續續的一句:“讓他們……等著。”

白初葇隻能用任性來形容這句話。

她使勁推開顧沈尊的臉,就著他圈緊自己的雙臂,在他懷裏打了一個轉身,麵朝他仰起臉:“我暈機,需要早點休息。”,看見男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下去,她雙手抱住他一隻手臂:“拜托。”,水盈盈的大眼睛裏麵滿是哀求。

下一秒,白初葇感覺到身體某處被不明物體抵著,她很清楚這意思。

這也太容易就……

她有點無措的站定,他的手在腰際卻遲遲不肯鬆開。白初葇悻悻的偷瞄他,又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