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還帶著些許夜晚殘留的寒意。看得見,早起的喜鵲在空中歡快的飛舞。聽得見,喳喳的鳴叫。就連麻雀都興奮得,在朝陽背風的地上激情的跳躍。陽光漸漸的溫暖起來,灑在世界裏撫摸著大地萬物。天空裏的風也開始慢慢的溫和下來,拂麵而過不再涼意無限了,它輕輕的滑過去,沒有一絲聲息。翎宣放棄了飯食,跟隨著娘炮的腳步來到一座院落,隻見眼前毫無水池的蹤影,隻有一間屋子。“娘炮…你確定這裏有螞蝗?”翎宣疑惑。“嗯~哼!”娘炮點頭。“你不是說要抓活的麼?這裏水都沒有抓個屁的螞蝗啊~”翎宣鄙夷。“我有說過~是在外麵抓麼?”娘炮挑眉。“難不成是在屋子裏麵?”翎宣指著屋子,一臉的難以置信。“正是。”娘炮點頭。“…”翎宣一臉驚悚。娘炮…你能不能再不正常點…哪個正常人會將池子挖在屋子裏…“呶…”娘炮遞過一物舍。“什麼啊?”翎宣疑惑,哼,好家夥,娘炮給我東西就給我東西唄,還用宣紙包了起來,還是一團圓圓的…摸著那厚實的感覺,翎宣額頭劃過一個大大的歎號。“不會自己看啊?”娘炮翹著蘭花指將耳畔隨風飛舞的頭發歸攏至耳後。“你包那麼多張紙,要我拆到什麼時候?”翎宣白眼。“為什麼要拆?一把火燒了不就行了。”“燒了就沒了哎~大姐!”翎宣攤手。“嗯?”娘炮抬高聲音,有些像是在質問的感覺。“哦,不是…是大哥!”翎宣意識到稱謂的錯誤,及時反應過來糾正。嘴角微笑,一臉的無害樣。“哼,拆好了再進去吧~”娘炮扭著腰肢,手插著腰,翹臀一扭一扭的向著門口走去。“天…”翎宣無語,死娘炮整我玩兒吧…真是吃飽了沒事幹啊…反轉著手中之物,像是在娘炮書房拆包在醫書外的油皮紙那般,一張一張,一層一層的剝離宣紙。…宣紙宛如櫻花般落了一地,誰讓宣紙太薄,翎宣太粗魯呢…看著完全被剝離宣紙的物舍,翎宣後腦勺一滴大大的汗滴滑落。怪不得娘炮會放心的說一把火燒了…“娘炮你能不能再更不正常一點啊?”翎宣怒,抬起手中之物,掂了掂“呀!還這麼重…”之前不覺得現在看到娘炮給的物舍之後,就頓覺自己沒力氣了…手中之物不是別的,就是一用黃金打造的籃子,還是…縮小版的…捂住心口,頓覺失力…“娘炮,你不會要我用這個金籃子,抓螞蝗吧?”才手掌大點點的籃子,翎宣無語,其實不用問也已經清楚了。“是啊~還不快過來~”娘炮抬額,撫媚一笑。“…”翎宣嘟嘴,慢悠悠的挪至娘炮身旁。“吱嘎…”娘炮推開門,一陣熱浪迎麵襲來。“哇哦…”翎宣張大嘴,難以置信…屋內不是尋常的家具擺設,而是一片自然景觀…放眼望去不見邊際,現值冬日,可眼前哪有冬天的樣子,到處開滿了不同的不知名小花,不遠處還有一湖泊。微風拂過,吹遍了房間角落,吹過花朵把花粉吹到遠處。湖中的清泉被吹起了碧綠的波紋。湖邊的垂柳,也被風吹得搖曳著青嫩的新枝。在微風的吹拂下竹葉微微地顫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像是一張張細長的嘴巴互相喃喃細語。微風吹來,湖麵泛起一道道散發著光彩的漣漪,倒映在水中的景物一會兒聚攏,一會兒散開,一會兒擴大,一會兒縮小。看的翎宣一愣一愣的。“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娘炮!你家建溫室了?”翎宣呆愣愣的問道。“雖我不解你所說為何意~看你表情~那便是了~嗬嗬。”娘炮捂嘴妖媚一笑。“額…”翎宣表示太不符常理了,腦袋暫時處於卡帶狀態…“還不下水…”“啪!”“嗷~”翎宣捂著被娘炮啪疼的後腦勺,轉頭,怒視。“看什麼看,還不快去抓~”娘炮無視翎宣怒意。“螞蝗我當然會去抓,可你拍我頭幹嘛?還有,呆在岸上撈不就行,幹嘛吃飽了撐的下水?”翎宣怒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