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番奮戰之後,終於把犯罪分子全部捉拿歸案。白湘臨也終於有時間通知局裏的弟兄去他家裏查看一下情況。書房被入侵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羅肖趁他不在撬開了他的書房,去找某樣東西,這也是羅肖一直纏著他的目的;第二種是外人也就是他抓捕的某些罪犯的屬下或是餘黨入侵了他的家裏,並撬開了書房。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羅肖就有危險了。所以他有些著急,雖然不想羅肖有事,但是他也不希望書房是羅肖撬開的。怎麼說呢,如果是幾天前,就算得知羅肖是為了其他的某種目的故意接近他,他也不會十分抵觸。因為他有信心能抓住羅肖,並且找出她的幕後主使人。
可現在,也就是那次喝醉酒之後,他對羅肖的感覺卻發生了變化。那是他自己也無法理解,更無法找到原因的改變。他心裏產生了一種期盼,期盼羅肖是真心待他的,也開始在意起羅肖的去向來。
如果羅肖回來晚了,他會擔心,也會猜測羅肖去了哪裏並出去找她。羅肖在外麵看見他不打招呼,他會不高興,會鬧別扭,更希望羅肖能主動道歉。
這些婆婆媽媽的肉麻情緒讓白湘臨難以適從,正巧趕上這個任務要出來幾天,本想著會更晚一點才能找到他們的老巢,沒想到,這個組織的人智商並不怎麼高,比預計提前了兩天就收網了。
這邊的問題解決了,白湘臨把相關的事宜交待給下屬之後,自己就買了當晚的機票回去了。局裏的兄弟去過他家了,說是家裏沒有人,門也是關好的。他們強製的打開了門之後,發現除了書房的門被打開並且被翻的亂七八糟之外,其他的房間都是沒有人翻過的樣子,而且羅肖也不在家,房內沒有打鬥的痕跡,所以很有可能撬開書房的人就是羅肖。
即使再不願意相信,事實就是事實。不過他還是要先回去看過他放的監視器的內容再做判斷。
等到白湘臨終於回到家的時候,羅肖和花延鈺也已經坐上了飛往香港的飛機。因為事發突然,他們沒有簽證,所以隻能準備先到香港,然後想辦法出國。
白湘臨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看監控。著重看的是今天的監控,羅肖並沒有什麼異常,基本上一天都在家裏待著。直到傍晚之際,換上衣服就出門了。然後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個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很嚴實的人撬開了門,手法很嫻熟,基本沒發出大的聲音。
當然,這可不是簡單的入室盜竊,那個人幾乎是徑直的走到了書房,然後撬開鎖開始翻東西,但是從監控上來看,他應該是找某個特定的文件,把他的書房翻的底朝天之後,隻拿走了一張放在桌角的紙。
作為天才警官的男主白湘臨,自然是記憶裏驚人的。那張紙上,是他列出的“T.D”組織和其他團夥組織的關係圖,也就是說,這個黑衣人,就是“T.D”派來的人。
他無法確定偷東西的人是不是羅肖,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就算不是羅肖,羅肖也是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不然的話,小偷不會知道書房是哪一間。他觀察了一下,果然,書房門的地板上,有一片小小的黃色的膠帶貼在那裏,明顯是個記號。
白湘臨從不做無用功,他知道自己沒有用最佳的調查時間,現在對方已經把東西偷走了,現在應該已經逃走了。說起來他調查這個組織也有一段時間了,隻是這次和任務撞車了,所以隻能這樣了。
接下來,白湘臨又把竊聽器錄到的內容聽了一遍,果然聽到了羅肖和一個人通電話的聲音,並說了偷竊的計劃。這與他在監控裏看到的正好符合。
不過既然羅肖費盡心機設計這些,應該是為了留在這裏啊?不然的話她自己來偷豈不是更方便?現在還不回來難不成是遭遇了什麼意外?
白湘臨自嘲的笑了笑,即使知道了羅肖是那個犯罪團夥派來故意接近他的間諜,他還在擔心羅肖的安危,真是沒救了!
忽然間他狠狠的把茶幾上的東西打翻到地上,咬牙切齒道:“你以為這麼簡單就逃得掉嗎?羅肖,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來!”
在飛機上的羅肖連續打了三個噴嚏,花延鈺在旁邊問道;“怎麼了?感冒了?”
羅肖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心想大概是白湘臨那邊東窗事發了,正在咒罵自己呢!要不說這件事都怪花延鈺,要不是他非得拉著她一起逃跑,她現在早就已經回去洗清嫌疑了。
現在她不回去,不管是誰都猜得到是她裏應外合,讓小偷去偷了白湘臨家,雖然事情確實是這樣,那她之前的找劉一朵做出的那些事情全都白費了。
當然,打死羅肖也沒想到,白湘臨會在房子裏放針孔攝像頭還有竊聽器,她那點小伎倆怎麼可能騙得過大警官?要不是花延鈺好心把她給帶出來了,她現在回去真的要去吃牢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