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婧今年大二了,即將22歲的她,至今仍是一隻單身狗。少不了被宿舍裏的舍友喂狗糧,要說趙婧不漂亮也不是,身材是標準s形,要胸有胸,要屁有屁。特別是臀部翹的要上天啊,青春期不知道被多少同學笑話過,什麼大屁股好生養,大屁胡有福氣能旺夫之類譏諷的嘲笑的聽到習以為常了,趙婧早就無所謂了,讓那些長舌婦說到爛嘴巴去,姐不跟那些羨慕嫉妒恨的人計較顯得沒氣量。皮膚以前是特別好,但上了大學後經常愛吃零食,難免會長幾個青春痘,五官標準,方方的臉很有氣質。那為什麼不談戀愛呢?沒辦法看著身邊的情侶多了,鬧得別扭也多了,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的多了,談個戀愛不就那些事兒麼,愛的時候海枯石爛,昏天暗地,不愛的時候什麼山盟海誓都是放狗屁,特別是女生還要為失戀哭的要死要活的,動不動就要僑情的把之前的什麼回憶都要刪了,太折騰了。非常明智的她,在麵對異性的時候都盡管做哥們,把他們的想法都扼殺在搖籃裏,做朋友多好啊!長長久久,永遠都不會尷尬,見麵說什麼都好,少一個尷尬情人,多一枚義氣兄弟,多劃算。就是這樣的趙婧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居然狗血的穿了,她從來都不信那些天昏地暗的事兒,她隻知道唯一靠得住的老公那就是萬能的錢錢,於是在她的世界裏名花正主男朋友那就是錢錢。
趙婧一直以為穿了一定會是個什麼勞什子小姐,公主,吃穿不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或許命運總是喜歡和她開玩笑,穿了過去的她叫婧兒是個客棧老板的窮親戚,一直寄養在他家,爹娘鬧饑荒死了,就她被這個最有錢的親戚收留了,從此做了客棧打雜的一員。婧兒喚客棧老板二叔,二叔姓婧兒最喜歡的名姓錢,方圓百裏的客人都叫他錢掌櫃。婧兒覺得還好自己以前看過不少古裝電視劇,不然還真一時無法接受,在她穿過來第二天,樂觀的她就告訴自己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要訂個小目標像武林外傳的郭芙蓉般好好的幹活,有錢了就像自己二叔般做個小小客棧掌櫃的。“婧兒,帶這位客官去上等房。”
二叔的大嗓門叫了過來。
“哎!客觀裏邊請。”咧著嘴兒笑得花似的婧兒扭著小腰就過來了,廢話,上等房的客官招待好了,那小費能少麼,為了自己的宏圖大誌,出賣點色相對於這個21世紀新時代的思想前衛的趙婧來說這根本不是事兒。隻要能掙錢,什麼保守的貞潔統統都放狗屁,姐可是開放的新新人類,才不跟舊時代的人計較呢,愛說什麼就讓那些長舌婦說爛舌頭去吧,姐隻想屁顛屁顛的掙錢兒。想著想著就把上等房的客人帶到了天字三號房,這個客人長得極為粗獷,劍眉有點像要發怒的關公,讓人不敢直視。但婧兒不怕,恭恭敬敬地帶他進去,自然有禮的態度讓粗獷的客官眼前一亮。默不作聲地點點頭想著:沒想到偏僻地方的小姑娘居然這麼伶俐剔透。
“這是五兩銀子,你買點優質的幹草喂好我的馬,還有多的錢就給你做小費。”粗獷男人將錢放在桌子上。婧兒的眼睛瞬間變得閃閃發亮,像是被熒光閃閃的銀子堆滿了似的。粗獷客官猛地一嚇,以為見到了什麼,婧兒這才收起那赤裸裸的眼光,展顏一笑。
“客官,我這就去買最上等的糧草,保證將您的寶馬喂的賽如赤兔。”說完屁顛屁顛的攢著錢走了。留下粗獷客官回不過神來
“赤兔是什麼東西?”
婧兒手裏緊緊的握住五兩銀子感覺要飛了,還拚命的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這點錢沒什麼,以後會有更多更多的錢。但畢竟五兩銀子是婧兒穿過來見過最大的錢了,不由得放在嘴邊咬,純金屬是有點軟的,咬的銀子上麵有顆淺淺的牙印。嘿嘿嘿,有錢咯。
將錢放在自己的粗布腰帶裏,對掌櫃的大喊一聲:
“叔兒,我去給客官買點東西,待會兒就回。”說完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錢掌櫃的應了聲,心裏嘀咕:“這侄女前天大病了一場怎麼我瞧著今兒個好了,性情大變好似變了個人,突然有點想念膽小乖巧的侄女了。不行,侄女都十二了,過兩年我得給她找個好人家。”在街上瘋猴子似的婧兒自然不知道自己二叔想什麼,自己隻想著待會兒要怎麼殺價,把利益盡量最大化,剩下的錢自己得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