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霍玨著急地喊著,然而霍易已經掛了電話,根本不會聽到他說了什麼。
霍玨一陣無奈,隻好放下了電話,然而霍易剛剛說的卻讓他十分奇怪——什麼叫二哥背叛了他?難道二哥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嗎?
霍玨並不知道霍琛和秦洛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霍琛之前為傅延洲偷取霍氏情報的事情,因此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隻好暫且作罷。
而霍易雖然放下了狠話,但他也知道公司的狀況確實一日不如一日,隻是勉強支撐,維係著表麵的風光罷了。
實際上,這曾經和傅氏集團勢均力敵,共同占據新北商界半壁江山的霍氏公司,已經變成了一具不斷腐朽的空殼,整日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
然而,即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霍易也依然沒有放棄和傅延洲作對的想法,依然我行我素,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
雖然霍氏日漸衰微是事實,但傅延洲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知道霍易這人手段十分狠毒,再加上被逼到絕路,難免會做出之前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尤其是秦洛已經受到過一次傷害,現在雖然已經出院,但傅延洲在這件事情上仍然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走投無路的霍易又想出什麼肮髒手段來傷害秦洛。
但秦洛卻是個閑不住的,她的工作能力一向很強,再加上又在醫院裏待了許久,每天看著傅延洲忙忙碌碌卻無能為力,早就忍無可忍。於是剛剛出院沒多久,秦洛就要求回公司幫傅延洲的忙。
“如果你不答應我,今晚上就睡沙發吧。”秦洛一邊在衣櫃裏挑選合適的套裝,一邊對傅延洲毫不客氣地說道。
傅延洲:“……”出院後的秦洛完全不複在醫院裏的溫柔,反而越發強勢起來,讓傅延洲很是無可奈何——讓她去公司,他又實在放心不下;不讓她去吧,今晚自己就鐵定要睡沙發,秦洛一向言出必行,無論他怎麼討好求情都沒有任何用處。
“我倒不是不讓你去公司,我這不是怕你出事。”傅延洲試圖說服秦洛,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柔和:“而且你身體剛剛恢複,醫生也說了,還是以休息為主,不能太過勞累。就算我的話你不聽,醫囑也要遵守啊。”
“醫生也說了,我要多多鍛煉,身體才會比以前更健康。”秦洛毫不客氣地反駁了傅延洲的瞎話,順口甩出了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理由:“你不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待著麼?如果我去公司幫忙的話,這樣你也可以天天看到我,豈不是還省了天天派保鏢的麻煩?”
傅延洲一愣,突然覺得秦洛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他也一直期待著能和秦洛時時刻刻在一起,如果秦洛去公司,也許真的可以實現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更何況,你整天派一群保鏢在這附近轉來轉去,害得這周圍的人總是過得提心吊膽,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保鏢還沒派上用場,別人就要先去舉報我們擾民了。”見傅延洲臉上出現了動搖之色,秦洛趁熱打鐵道:“所以,與其讓我在家閑著沒事做,還不如讓我到你公司去,這樣也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