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洛收不到這兩人的消息,雖然擔憂,也隻能隨他們去了。畢竟現在的當事人是霍琛和周瑾言,她就是再憂心忡忡,也不好插手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畢竟,秦洛心裏還有另一層顧忌——她一直清楚霍琛對自己的感情,也知道周瑾言和自己長得很像,所以才怕因為自己的存在,讓這人之間的關係再次破裂。
雖然從那以後,周瑾言再也沒有提起她和霍琛在一起的事情,甚至在秦洛試探著問起時也是三緘其口,或者隨便說兩句敷衍過去。但秦洛也能夠隱隱約約猜測出這兩人之間,似乎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親密,因此也隻能在無人的時候歎一口氣,獨自擔憂罷了。
與此同時,讓秦洛擔心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傅延洲對她的關注實在有些過頭了,不僅安插的保鏢越來越多,甚至還請了幾個女護工輪流當值,現如今,秦洛就是去趟洗手間洗把臉,都要有一個女護工亦步亦趨地跟著。
這樣高強度的保護讓秦洛都有些受不了了,終於還是忍不住向傅延洲提出了意見:“延洲,我的胳膊和腿都好端端地沒斷,你派這麼多人來,不覺得有些浪費麼?”
“不要亂說話。”傅延洲最怕秦洛說不吉利的話,連忙打斷了她,繼而又搖頭,認真地回答:“我隻是怕我不在醫院的時候發生什麼意外,所以才想多派一些人來守著你,有備無患罷了。”
“有備無患是好事,可是……這些人也太多了。”秦洛十分無奈,不知道還以為這病房裏住的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呢,傅延洲這架勢,簡直像是在保護剛剛出生,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嬰兒一樣。
秦洛的玩笑並沒有讓傅延洲感到輕鬆,反而更加緊張——自從上次霍琛打電話提醒他之後,他就對秦洛的安全格外緊張起來,生怕上次的意外再次發生。
如果秦洛再遭遇到任何危險,恐怕他真的會當場崩潰。為了杜絕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傅延洲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給任何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延洲,其實你真的不用這麼擔心。”見傅延洲總是一臉緊張的模樣,秦洛雖然感動他為自己盡心盡力的表現,卻也感到十分無奈:“醫生不是說了麼,最近我的身體恢複得不錯,隻要再做一次傷疤修複的手術,臉上的傷痕也會徹底消失,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我不是擔心你的臉能不能完全恢複,我是擔心霍易會再次對你不利。這些話都是傅延洲的心裏話,但他卻不敢對秦洛說出來,隻能強顏歡笑:“我知道,所以你就不要關心外麵的事了,放鬆心情,準備接受手術就好。”
“等你做完這個手術,就可以恢複到原來的模樣了。”為了讓秦洛開心,傅延洲還說:“等你身體徹底好了,可以出院的時候,我就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好好地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