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用那麼浮躁。”
周瑾言坐在喬崢身邊,一手奪過喬崢手中的威士忌,笑著說道,“不要喝那麼多酒,你是不是想酒精中毒而死呢?”
喬崢聞言,沙啞地笑了一聲,“如果能中毒而死的話,那就好了。”
這樣的話,他就感覺不到幾乎撕成兩半的心痛了。
周瑾言看喬崢狼狽得一塌糊塗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為情所傷,還能有誰?不就是秦洛那個小丫頭。
周瑾言好不容易搞定了老宅裏的事情,特地過來酒吧放鬆一下,結果沒想到就發現了躲在角落裏悶聲喝酒的喬崢。
思及此,周瑾言看見喬崢如此狼狽的模樣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喬崢也不是聾子,自然聽見周瑾言滿是嘲諷的笑聲,喬崢一手奪過周瑾言手中購得威士忌,不悅地說道:“你到底有沒有搞錯?笑什麼笑?”
“對啊,看起來有點low啊。”
周瑾言毫不留情地將自己心中的意見說出來,果然看見喬崢臉色驀然陰沉下來,眸中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一直戳在周瑾言身上。
而後者則一臉笑眯米地直視著喬崢,毫無畏懼。
雖然不想承認,但周瑾言確實說得對,喬崢把自己都搞得那麼狼狽。
喬崢仰頭,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了之後,便醉醺醺地站起身,鬱悶地說道:“我現在要走了,不要管我。”
說著,才剛剛抬起腳來,下一秒一個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倒在地麵上。
喬崢皺眉,醉醺醺地說道:“怎麼地麵怎麼軟啊!讓人怎麼走路啊!”
周瑾言看見喬崢開始發酒瘋了,她無奈地搖搖頭,蹲下身就扶起了喬崢,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可惜現在喬崢整個人都醉醺醺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更可況要他說自己家中的地址。
無奈之下,周瑾言隻能到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將喬崢扶到房間裏,道:“你這家夥,下次可要請我吃飯啊。”
開房的錢都是她自己出的。
周瑾言沒好氣地用力踩了下喬崢的皮鞋,對他說道:“大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秦洛。”
喬崢稍微吃痛一下,他迷茫地睜大了雙眼,看了周瑾言一眼,傻乎乎地笑了起來,“你胡說,你明明就是秦洛。”
周瑾言的五官本身跟秦洛有一兩分相似,在嚴重醉酒的喬崢眼中看來,他看見秦洛站在自己眼前。
秦洛看見喬崢出現那一刻,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喬崢,你不是去法國了嗎?”
喬崢看見秦洛那一刻,眸子柔和了下來,他緩步來到秦洛身邊,輕聲說道:“我處理完最後事務就去法國。”
正說著話之間,喬崢忽然感覺到自己腳上一陣劇痛,他下意識地低眸望去,便看見紅色魚嘴高跟鞋狠狠踩在他皮鞋上。
而這個高跟鞋的女人是跟秦洛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正是周瑾言。
周瑾言:“……”
說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舉起高跟鞋就往喬崢頭上砸過去的衝動。
周瑾言稍微冷靜了一下,忽然展顏一笑,“沒事。”
秦洛站在一旁,滿頭霧水,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心翼翼地說道道,“你們兩個怎麼卡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周周瑾言立即秒答道:當然沒有,說著,周瑾言冷哼一聲,拽著秦洛便走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