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整張小臉因為劇痛而扭曲在一起,她趴在地上,一手捂住肚子,顫抖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對、對不起,我錯了。”
白薇臉上布滿了淚痕,見我猶憐。
但男人臉上沒有半點憐惜的表情,做完了霍易交待給他的任務之後,冷冷地說道,“霍少爺說這隻是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再有違規的行為,不僅僅隻是揍一拳那麼簡單。”
白薇聞言,嚇得她幾欲嘔吐起來,而她真的當著男人的麵吐了出來,吐得都是今天早上還未消化完的早餐。
廁所中的空氣慢慢飄散著酸腐令人作嘔的氣味,男人眉毛也不皺一下,抬腳越過白薇,直徑離開廁所。
白薇靜靜地坐在廁所,緩了半天,才終於回過神來。
白薇伸手扶著洗手台,慢慢站起身,看著鏡中的自己因為嘔吐時痛苦擠出來的淚水已經將自己精致的妝容暈染而開。
看起來簡直可笑、恐怖極了。
但令白薇最恐怖得是那男人幾乎要將她胃徹底打穿的恐懼感,那種恐懼感太過真實,還以為你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下。
霍易卻說這隻是個小小的教訓。
白薇思及此,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白小月,你怎麼了?”
秦洛一走進廁所就聞到一陣酸腐惡心的氣味,映入眼簾的是地上有著一灘看起來相當惡心的東西。
白薇虛弱地轉過頭,擺擺手,“我待會處理它,抱歉。”
秦洛皺眉,見白薇虛弱到幾乎不像人樣的模樣,看她神情不僅僅隻是嘔吐那麼簡單,秦洛的眼神向來很銳利,自然看出白薇眸底殘留還未消去的恐懼。
秦洛意識到這件事,便留了個心眼。
等傅延洲出院了一個星期,秦洛試探性叫傅延洲過去白薇跟前拿資料,換作以前,白薇看見傅延洲肯定立即眨眼放電,現在卻乖巧得像隻小貓咪似的,根本不看傅延洲一眼。
看樣子是被教訓了。
秦洛對指使白薇的幕後黑手越來越感興趣,尤其是白薇現在變得絕對不會透露一個字的時候,秦洛內心深處的征服欲被挑起了。
車內,傅延洲聽著秦洛滔滔不絕地說著如何讓白小月露出馬腳的計劃,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當秦洛講完之後,她的家也差不多要到了。
傅延洲將車停在她家門口,看了秦洛一眼,便一手拉住了她。
秦洛轉頭,疑惑地看了傅延洲一眼,“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傅延洲挑眉,佯裝一臉陷入沉思的模樣,“我記得某個人好像說我要是能醒過來,就答應我一個要求,不知道我是不是記錯了呢?”
秦洛聞言,頓時明白傅延洲嘴裏是什麼意思,她眨眨眼,竟然裝瘋賣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