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瑾言,你可是好久沒有來陪伯母了,伯母都想你了。”杜佩琴笑眯眯地說。
心裏卻是有些不滿,周瑾言這麼久都沒來看她,她還以為,周瑾言和她家延洲沒戲了呢,害得她最近心情都不好。
她一定要替姑姑拿到屬於她的東西,要傅家為姑姑付出代價!
心裏對杜佩琴隻有厭惡和恨意,可表麵上,周瑾言卻仍然笑的很得體,絲毫不損她大家閨秀的氣度。
“不好意思,伯母,我最近有些事,實在太忙了。”周瑾言客氣地說道。
杜佩琴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上前拉住周瑾言的手,親切地說:“瑾言啊,快過來,和伯母說說話。你沒來這段時間啊,伯母真是無聊極了。”
周瑾言任由杜佩琴拉著坐到沙發上,眼睛裏的厭惡一閃而過。
聊了好一會兒,周瑾言雖然一直表現得很禮貌,但杜佩琴還是發現了周瑾言的心不在焉。
她皺了皺眉,拖住周瑾言的手說:“瑾言啊,伯母看你狀態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跟伯母好好說說,千萬別自己憋在心裏難受。說出來讓伯母幫你拿個主意。”
聽到杜佩琴的話,周瑾言眼中迅速地閃過一道暗芒,心中暗道,魚兒上鉤了。
周瑾言麵上猶豫,抬頭看了一眼滿臉擔憂的杜佩琴,似乎是被杜佩琴的話打動了,終於開口:“伯母,是這樣的,有件事是關於延洲的,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一聽周瑾言說是關於自己兒子的,杜佩琴心裏就更加疑惑了,連忙說:“有什麼該講不該講的,你說就是了。”
“可是……我怕說了延洲會怪我多事。”周瑾言皺眉說道,看起來很是擔憂。
杜佩琴見狀連忙說:“瑾言,你別擔心。什麼怪不怪的,你以後就要嫁到我們傅家了,伯母一定是向著你的。”
“好吧,既然伯母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再不說也說不過去。延洲有沒有打算告訴您我不知道,隻是我覺得這件事您應該知道。”周瑾言頓了頓接著說,“伯母,看樣子您現在還不知道吧,延洲受傷了,現在在醫院養傷。腿部骨折加骨裂,挺嚴重的。”
杜佩琴沒有想到周瑾言猶豫再三要對她說的話是這些,她一聽就慌了。傅延洲受傷了,而且還傷的很嚴重,骨折加骨裂,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病根。
她抓住周瑾言的手緊了緊,著急地說:“瑾言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延洲怎麼會受傷了呢?”
周瑾言的手被杜佩琴捏的有些疼,她皺了皺眉,手微微動了動。
杜佩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力氣用的有些大了,連忙鬆了鬆手說道:“瑾言,伯母捏疼你了吧。你別怪伯母,伯母是太擔心了。”
聽到杜佩琴的話,周瑾言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杜佩琴見狀滿意地拍了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