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想說自己不餓,可是她隻有剛才喝了一盒牛奶,早就餓的不行了。
既然有飯菜,她幹嘛要委屈自己不吃。想到這裏,秦洛沒有拒絕,自顧自的坐在桌前。
“就知道坐在這裏等著吃,飯不會做,菜也不會端嗎?”傅延洲的話中既含警告又含嘲諷。
秦洛翻了個白眼,不僅沒有理會傅延洲,還夾起桌上已經擺放好的菜放進嘴裏,細細咀嚼。
不得不承認,沈曼凝的手藝是真的不錯,至少她是沒法比的。這也是傅延洲鄙視她的一個原因。
秦洛吃的不亦樂乎,沈曼凝端著滾燙的湯想要放在桌上,卻好像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把整鍋湯倒在秦洛的身上。
秦洛敏感地察覺到不對,迅速的躲開,這才避免了被整鍋湯蛻皮的可怕後果。
雖然避免了被整鍋湯兜頭淋下,但受傷卻沒能避免。因為躲閃不及,秦洛的左胳膊和左邊的大腿都被湯汁濺到,胳膊上被燙的紅腫一片。
大腿上的傷勢雖然還看不到,但是腿上火辣辣的疼,肯定也輕不了。
而沈曼凝自己的手上也濺了些湯汁,細嫩的小手被燙出一個個紅點,甚至有的地方起了水泡。
傅延洲聽到聲音,連忙過來,隻看到沈曼凝強忍淚水的模樣。
傅延洲緊張地拿過沈曼凝受傷的手,細細的查看,等看到那些紅點和水泡的時候,緊緊地皺起了眉。
“曼凝,你忍一下,我先給你上點藥,醫生一會兒就過來。”傅延洲一邊說著,一邊把沈曼凝扶到沙發上坐下。
“乖乖坐著,我去拿藥箱。”傅延洲低聲對沈曼凝說。
秦洛沒心思再去關心傅延洲和沈曼凝在做什麼,她的傷處很疼,火辣辣地疼,疼的讓她沒有精力顧及其他。
但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像沈曼凝,先是發出痛呼,然後就開始低聲哽咽,淚花翻湧。
秦洛強忍著腿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打算去拿藥箱。
傅延洲匆匆地拿了藥箱,沒有理會秦洛,先給沈曼凝上了藥。
秦洛苦笑,傅延洲把藥箱拿走了,她想要上藥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等傅延洲給沈曼凝上完藥,要麼上樓去臥室裏拿藥箱。
第一個方法,即使傅延洲用完了藥,也不一定會把藥箱給她,說不定會趁機為難她。
而第二個方法,卻需要上樓梯,到時候,她的腿恐怕會傷的更嚴重。
秦洛還在猶豫,傅延洲卻已經給沈曼凝上好了藥。
傅延洲站起身,冷冷地看向秦洛:“你做了什麼!”
秦洛心中苦澀,麵上卻嗤笑一聲:“傅延洲,你別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的頭上行不行?沈曼凝出了事,憑什麼就讓我負責。”
“不是你是誰?這裏就兩個人,你告訴除了你還能是誰?”傅延洲冷哼一聲,咄咄逼人地質問。
秦洛麵上冷漠,不打算解釋。傅延洲不會相信她,即使隻有她和沈曼凝,他也會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她傷害了沈曼凝。
秦洛冷冷地說:“你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