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洛下樓吃早飯,看到傅延洲和杜佩琴早已坐在飯桌前談笑,秦洛嘲諷一笑,看來沈曼凝的傷勢沒什麼問題了。
不過,要不是杜佩琴回來了,傅延洲才不會特意回來吃早飯,肯定是留在醫院陪沈曼凝。
“媽,早上好。”秦洛拉開椅子坐下,和杜佩琴打了聲招呼。
“喲,大小姐起來了,我可受不住你這聲招呼。”杜佩琴陰陽怪氣地說,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洛。
秦洛麵上平靜,她不想理會杜佩琴的挑釁,沒有意義。
杜佩琴有心再嘲諷幾句,秦洛卻不加理會,拿起盤子裏的土司吃了幾口。
杜佩琴見秦洛沒有反應,也覺得無趣,便也不再刻意嘲諷秦洛,叮囑傅延洲多吃一點。
傅延洲裝作不經意間看了秦洛一眼,見她臉上已經恢複,便放下心來。
傅延洲的動作很隱蔽,但秦洛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也沒什麼表情,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秦洛沒有什麼胃口,草草吃了一點就不想再吃了,拿起餐巾擦了擦說:“媽,我吃好了,您慢慢吃,公司還有事兒,我先走了。”說完拉開椅子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杜佩琴本來就對秦洛有意見,這會兒就更不待見她了:“延洲啊,你看看她,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我還沒見過這麼不懂事的媳婦呢。想當年,你媽我是怎麼伺候老太太的,她有半分也行啊。”
傅延洲皺了皺眉:“媽,吃飯吧。”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他有些心煩。
但是傅延洲沒有多想,隻當是自己在擔心沈曼凝。
辦公室裏,秦洛正皺眉看一份策劃案,聽到敲門聲順口說了句:“進來。”
等了好久卻不見動靜,秦洛疑惑地抬起頭。看見來人,秦洛挑了挑眉:“傅延洲?怎麼,不去看你的沈曼凝,來我這裏做什麼?”說完身子一轉,雙手環臂,“還是,又想打我耳光?”
看到秦洛這幅輕鬆自在的樣子,傅延洲很是不滿,但聽到她說耳光的事,又有些不舒服。
“昨天的事情,媒體鬧得沸沸揚揚的,對公司的形象很不利,這件事你應該負全責。”傅延洲冷冷地說。
“嗬,我要負全責?好一個我要負全責。傅延洲,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過你,我什麼時候都沒做,是那個女人使得苦肉計,那一切分明就是沈曼凝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秦洛謔的起身,走到傅延洲的麵前,高跟鞋的噠噠聲一下一下地敲擊在傅延洲的心上。
秦洛很高,穿著高跟鞋的秦洛站在傅延洲的麵前剛好夠到他的下巴,壓迫性十足。
“曼凝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不要把事情往她身上推。她受傷很重,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還要為你說話。秦洛,我不信你。”傅延洲說完轉身離開。
傅延洲出去後,秦洛還站在原地。“秦洛,我不信你”傅延洲的這句話不停地縈繞在她的耳邊,揮之不去,秦洛苦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