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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力來到前所未有的強度,林恩趕緊用左手抓住搖搖欲墜,稍不小心最後一絲皮肉就會斷裂的右臂,斷處相對,開始愈合。
伽椰子,堅持!
林恩看著伽椰子和獅麵鐵血慘烈的廝殺一處,雙方互有損傷,好在伽椰子對於流血已然習慣,加上她的七竅在激動時便會狂飆鮮血,所以至於她真的有多慘,根本看不出來。
獅麵鐵血就不一樣了,它的血液是綠色瑩光的,現在流淌滿身。即便獅麵鐵血有護甲加身,但那些輕盈卻異常堅固的合成金屬,並非嚴絲合縫,而是一片片掛在覆蓋全身的金絲甲上。伽椰子就把利爪插進護甲的縫隙中,造成傷害的同時向外扣抓,就像起磚一樣,不斷的撕開著獅麵鐵血的防衛裝置。
與此同時,狩獵營地的人們聽到不遠處林地間的激戰聲音,就算看不到畫麵也能從嘶吼的叫喊中感到戰鬥的殘酷。
“很顯然,從科技和身體上,人類都不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羅伊斯說著便準備離開,但也有人和羅伊斯想的不同,即便對手駭人異常,但在同類遭受襲擊的時候,也做不到無視。
伊莎貝爾拉動槍栓,她的舉動已經表達了一切。
“我是不會見死不救的!那對情侶還活著,他們還在戰鬥!”
說罷伊莎貝爾便前往戰場,對於墨西哥毒販的死,作為同類以及命運共同體的伊莎貝爾已經感到內疚。雖然這不是她能夠控製的局麵,但作為以色列國防軍的優秀戰士,在經曆多次的維和與反恐任務後,她的聖母心並沒有被硝煙和戰火泯滅。相反,她對於生命是無限的重視。
當然,伊莎貝爾的博愛也導致她在電影裏過分相信隊友,要不是羅伊斯及時出手,她就被變態殺人狂艾德溫陰掉了。
“我也去,要不是他,老子剛才就死了!”
說話的是塞拉利昂叛軍將領蒙巴薩,手持一把ak47,堅定的跟隨伊莎貝爾的步伐前往戰場。
“這不是逞英雄的地方,看看這些掛著的屍體,每一具都有兩三米高,它們這般強悍也逃不出剝皮的下場,沒戲的,那對情侶死定了!”
大家自然把林恩和伽椰子看成了一對。
羅伊斯說著便轉身離去。在電影裏,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冷血殺手,不管任何時候都能保持求生的理智,做事絕不拖泥帶水。
艾德溫和斯坦相互看了看,決定跟隨羅伊斯撤離這是非之地,他們倆隻有兩把可憐的小刀,可以說是八人中最倒黴的,裝備都沒有就被傳送到這裏。
俄羅斯反恐隊員尼古拉有些猶豫,他也認為同族受難應當伸出援手,但想到家裏等待自己回家的小女兒,便堅定了生存第一位的信念,於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緊跟羅伊斯。
剩下最後的半藏,他不徐不緩的更換彈夾,前往戰場。他是日本黑幫稻川會頭目,山口組的殺手,伊賀忍者服部半藏的後代,擁有超脫的生死觀,以及敏銳的洞察力。
半藏從一開始就堅信,逃跑是無法解決問題的,要麼躺著死,要麼站著死。很顯然,奉行武士刀的半藏定然會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