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收獲了哦。”
“哦?感覺到sevent了嗎?”聽到狄娜突然蹦出來的這一句,楊林的嘴角微微翹起,現在馬車正向著自己標注中的其中一個地點前進這個時候的收貨幾乎是不用想的。
“是啊,雖然不知道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大概位置不過兩股很強的氣勢正在交戰呢!僅僅從那凜冽的鬥氣上就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交戰的雙方是誰了呢。”
看上去狄娜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不過楊林並沒有在意,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是必須要隱瞞的,狄娜知道不知道對他來說影響不大,不過聽到狄娜對那兩人的評價以後楊林倒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lancer和saber嗎?他們倆已經開始戰鬥了是嗎?”
狄娜並沒有對楊林的幾乎是確定的問句有什麼表示而是在使用了一個魔法以後便操控馬車加快速度向著那個地方的附近降落了過去。
“到底是不是過去瞧瞧就知道了哦。”
“說的也是,待會我接近過去觀察,你在不被他們發現的情況下盡量地接近吧。”
降落以後兩人就非常默契的按照馬車上說的分開了。
…………
毫無征兆、毫無脈絡——豔麗的朱紅色撒滿大地。
所有人都顯得同樣驚愕。Saber也好,愛麗斯菲爾也好,就連Lancer本人也同樣對這過於唐突的結束愕然地瞪大眼睛——當事者Lancer本人的驚訝應該是最強烈的吧。因為他對於那劇痛和絕望根本毫無預料和覺悟。
Lancer呆呆地凝視著從紅色槍竿滴落到地麵的紅蓮之花。無論怎麼也難以相信,那都是他自己的鮮血。
自己的愛槍刺穿了他的心髒。將槍尖使勁刺入自身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的雙手。
那當然不會是他的意誌,也不是他的希望。他的紅槍要刺穿的理應是Saber的心髒。而刺穿他的心髒的,也應該是Saber的寶劍。
能夠完全無視他鬥誌與信念並從他的身上任意地剝奪一切……這種強大的力量非令咒莫屬。
Lancer因為過於專注於和Saber的決鬥,到最後都沒有察覺到身旁昏暗的廢棄工廠中秘密定下的協議。
“用光所有的令咒,讓Servant自我了結”——這就是衛宮切嗣提出的自我強製證文的發動條件。他要求凱奈斯用掉所有的令咒、並且完全消滅掉Servant——已完全徹底的形式從聖杯戰爭中撤退。
“啊……”
從Lancer瞪大的雙眼中流出了赤色的淚水。
對他來說,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主君所謀殺了。迪盧木多.奧迪納就是因為執著於顛覆那不幸的結局,才強烈希望再次從英靈王座返回這個世界的。可是他所得到的結果,卻是悲劇的重演——隻是再次完全體驗了那絕望與悲傷。
英靈用被血淚染濕的眼眸向身後望去。正在此時,兩名Master為了見證他的結局從廢棄工廠中走了出來。以空虛呆滯的表情坐在輪椅上的凱奈斯,以及抱著索拉昏迷的身體佇立著的另一個男人。那是自己在艾因茲貝倫城見過的、不知其名的、Saber真正的Master。
“你們……那麼……”
Lancer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努力用嘶啞低沉的聲音說道。
“那麼想獲得勝利嗎!?如此想要獲得盛杯嗎!?連我……唯一的真心祈願都要踐踏……你們、難道不感到羞恥嗎!?”
他的美貌因為血淚而扭曲,化為判若兩人厲鬼般的麵孔。因為憎惡而忘我的Lancer已經不分敵我,想著切嗣、Saber、還有世上一切咆哮出撕心裂肺的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