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楓自從在斷罪崖走出的那一刻起,心便湧起一股殺戮的衝動,不過他腦異常清醒,對眼前的形勢了如指掌,也知道他所作所為的後果。他隻是把眼前這些人當作是家族的蛀蟲,隻要把這些蛀蟲全部都清除了,日後曆家就會更加的健康,發展得也會更加的快。
長劍向天,周身上下血氣繚繞,血紅的衣衫,血紅的長發,他如一尊來自地獄的殺神一樣,般昂然立於場,他大聲喝道:“今日我殺這曆濤,是因為他扭曲事實,汙蔑同門,殘害手足,故而殺之而後快,如若有人阻攔,我曆楓絕不留情!”
“大膽曆楓,即便曆濤有著萬般的罪行,也輪不到你動手來殺他,你可以上書長老院,然後讓長老院裁決,如果曆濤真的有罪,長老院定會將他繩之於法!”一個大武師對曆楓冷冷的說道。
“上書長老院?說得好聽,我曆楓有這機會麼?前幾天,我才剛剛走進大門,就被人一下子打暈了!”曆楓冷哼了一聲,扭頭朝著不遠處的曆輕痕說道:“等我醒來之後,就被綁在了演武場上,那些長老就拿著罪狀書,宣布我的罪名,然後我被打入死牢!你們給我說話的機會了麼?就算我說了,你們會信麼?”
“曆楓,你在骨皇之墓裏麵殘殺同胞,罪大惡極,現在有斬殺家族未來少主,罪該萬死!”曆輕痕對著曆楓冷冷的說道,剛剛一切發生的太快,自從他來到這院子裏麵後,隻是來來得及對曆楓出手一次,也就是那一拳,他把曆楓給打成了輕傷。他想不到短短一個月時間不見,曆楓的實力就強達到如此地步了。
“我在骨皇之墓裏麵殘害同胞?你們哪隻眼睛看見了?證據呢?證據在哪裏?”曆楓冷冷的對曆輕痕說道。
曆輕痕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可是曆濤少主和曆寒霜小姐親口所說,難道這還會有假嗎?”
“愚昧!”曆楓頓時冷喝了一聲,“難道他曆濤作為少主,他說話就不用證據了麼?那曆寒霜算什麼東西,她和曆濤一起狼狽為奸,你們這些人也信?我告訴你們,在骨皇之墓裏麵,真正殘害同胞的人,是曆寒霜和曆濤,而不是曆言空他們,他們十幾個人說的話,你們非但一句話也聽不下去,竟然還把他們都處死了,試問一下,在你們眼中,還有真理麼?讓我上書長老院,可笑!可笑至極!”
“曆楓,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輕痕,快點把這惡徒給殺死!”曆守仁在旁邊大吼道。
盡管曆守仁氣急敗壞,圍著曆楓的數百個人都手握劍劍麵對著他,但沒人敢貿然上前。
這時越來越多的人趕過來了,但是那些隻是曆家普通的煉丹師,戰鬥人員方麵,曆家短時間之內,能夠來的人都已經來了。
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麵,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以曆輕痕為首的人,還在和曆楓對峙,曆守仁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場外一陣大亂,塵土飛揚,沙塵漫天,一百個身穿盔甲,手持戰劍的人向這裏衝來。
圍觀的人急忙閃開道路,那一百個身穿盔甲的人一擁而入,衝入院子裏麵,為首的人身穿著銀色的戰甲,胸口上有著一麵白色的旗子。這是八荒城白家的標誌,那白色旗子的旗杆是銀色的,證明此人在白家之中的地位極高。至少也是一個大隊長。
曆輕痕見年那銀甲白家的人來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他終於可以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了,就在昨天,他衝擊玄武師境界失敗,經脈遭受到重創,一身實力頂多也能夠發揮一半,並不太適合戰鬥,要不然剛才他一拳命中曆楓,曆楓不死也得重傷,他上前給白家這位大隊長施禮之後低聲向他說明了一下情況。
白家大隊長憤怒的說道:“不用多說,這曆楓昨天殺死了我白家很多弟兄,今天我一定要將他抽筋剝皮!”
“上!給我殺了他!”那白家大隊長咆哮著。
那一百個白家的戰士訓練有素,聽到命令後並沒有混亂齊上,因為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一瞬間衝上去太多的人,隻會製造混亂。
二十個人率先衝出,將曆楓包圍在一起,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氣勢判斷,都是武師境界以上的精英高手。
曆楓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而後看著手中的鐵劍,道:“今天我就讓你飲個痛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