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這次出來沒有白來,許牧還是非常開心的,至少回去,許牧覺得自己可以足夠的八卦和傑森他們來討論。於是許牧關掉了頭頂上的大燈,留了一盞小小的床頭燈,整個房間裏裏麵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許牧側身,將右手放在頭下麵,一隻手放在腹間,微微的屈起身子,很快許牧進入了夢鄉之中。
另一個房間裏麵的吉姆。走來走去,想了半天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傑森你給我聽著,以後不許在許牧麵前亂說話。”吉姆直接開口命令。
“hello,吉姆好久不見,一上來就命令別人不好吧。”傑森有一些吊兒郎當。
“還有jim,你難道不覺得我的中文進步很大嗎?”傑森接著問道。
扶了扶額頭,吉姆再一次強調:“以後在許牧的麵前說話可以注意一些嗎?ok?”
“有什麼好處嗎?許牧他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我說的對吧?”傑森依然是一副是不正經的樣子。
“首先,你的中文進步非常大,其次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最後,希望你不要在和許牧一起討論什麼,就是關於我和孫靜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和她討論。”吉姆十分有條理的列舉了自己的要求。
“好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了,另外你什麼時候回來?”傑森劈裏啪啦敲打鍵盤的聲音傳來。
“還要過幾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吉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快忙死了,已經在實驗室帶了好幾天學生了。”傑森有一點鬱悶的說道。
“不是還有安道和韓品嗎?”吉姆一下子有一些緊張起來。
“安道和韓品不在實驗室,出去了。”傑森仍然忙著手頭的工作。
吉姆聽了傑森的話,猛的把手裏的水杯放在床頭的小茶幾上:“安道和韓品不會是來中國了吧?”
“沒有,去德國了,你知道德國佬最是嚴謹了,所以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是回不來的。”傑森仍然一邊解釋,一邊劈裏啪啦的打字。
半天沒有聽見吉姆的回話,傑森在電話另一邊調侃;“這麼擔心人家安道回中國?”
吉姆喝了一口水:“沒有。”
“哈哈,別不承認,你要是再這樣欺負人家許牧,我看就是把安道指使出去,也沒有用。”傑森絲毫不理會吉姆的口不對心。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以為是中學生,喜歡誰就欺負誰,像小時候一樣拉人家辮子,捉弄人家就可以?”傑森覺得自己簡直是一針見血,自我感覺很是良好。
“誒,傑森我發現你是愈來愈能胡咧咧了,知道胡咧咧是什麼意思嗎?”吉姆簡直就想動手打開傑森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一些什麼東西。
“哈哈,我中文進步很大的,老師可是每一天能都要和我胡咧咧。”傑森忽然就拿他們幾個的導師來打比方。
吉姆、許牧、傑森、安道忽然韓品他們的導師是一個中國迷,所以這個很有實力的小老頭,手下的學生全是要說漢語。
開始是隻收中國學生,但是吉姆漢語說的很好,而且關鍵是很有才華,況且人家是華裔。許牧,安道還有韓品他們三個都是正兒八經的中國人。
至於傑森,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白人,漢語說的並不是很好,當初是天天的來先殷勤,最後就連小老頭都被感動了。於是傑森在學習漢語的路上更加的用心了。
“jim?”傑森半天都沒有聽見吉姆的說話聲,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聽著呢,我在想事情。”吉姆應了一下。
“那就祝你早點想明白,不過提醒你一下,韓品要嫁給王鑫的事情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安道會傷心,許牧再去安慰一下,嘖嘖嘖,脆弱中的人最容易感動了。”傑森中文說的很好,就連象聲詞也用的非常的恰當。
“忙你的吧,回頭有事情電話聯係。”吉姆有恢複了人前高冷的形象。
吉姆雙手放在後腦勺,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不知到底該怎麼著才好。
其實許牧就是一個孩子,和她在一起,很容易讓人忘了自己的年齡,就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快樂。
人和人相愛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可是就是有一些人愛而不得,有一些人相愛卻不珍惜。
算了,明天還是要先見一下孫靜,和孫靜見過之後,再和戚雲約一下,這下弄得行程還挺緊張的。
突然,吉姆的電話響了,屏幕上顯示是小寶的主治醫生,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