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蕭東城更加毛骨悚然,有點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把骷髏頭放正,臉上扯出一絲笑容道:
“骷髏頭前輩,那個,那個我換種方法,前麵的方法不對,這次我保證一定幫你拿下來,一定。那個就是有點冒犯您,但我想您大人大量,一定不會計較的。”
說著,蕭東城稍一停頓,忽然加快語氣道:“看您這麼長時間不說話,那您是默認了!那我就開始了,您是前輩說話一定算數,事後您可不能怪罪我。”
話剛完,蕭東城立馬行動,一腳踩在骷髏頭頂上,一手抓住令牌往出抽,嗯!沒出來,還是有點緊,換兩隻手。
換成兩隻手的蕭東城,篤定道:“堅持一下,骷髏頭前輩,馬上就好。您馬上就能自由了!”
說著,正發力的蕭東城。
身後,唰!的一聲樹枝滑動的聲音響起。
蕭東城一驚,手上下意識一用力。
哢嚓!一響。
腳下的骷髏頭前輩,瞬間變為兩半,蕭東城一下子傻眼了。
看著裂成兩半的骷髏頭,蕭東城嘴角一抽,臉上表情生硬,艱難的擠出一點笑容,有點燦燦尷尬地道:
“前輩,這是,這是個意外!”
說著,蕭東城咬牙切齒,一臉怒氣的看向身後。
在其身後十米外,站著一位身穿寬大墨綠色袍將全身包裹在裏麵的人,整個人顯得臃腫不堪,不正是早上的偷襲者還有誰。
此時,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睛,正帶著冷漠和怒氣,道:
“拿來!”
蕭東城眼含怒火,語氣很衝地道:
“拿什麼?”
這位偷襲者語氣帶著寒意,道:“明知故問,你手裏的令牌還給我!”
一提令牌,蕭東城就火大,回擊道:
“憑什麼還給你?這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剛才我還被魔紋巨虎追殺呢,你沒看見!”
偷襲者的寬大綠袍隱隱抖動,似被氣的在發抖,咬牙切齒地道:
“你無恥!”
蕭東城反唇相譏,道:“你卑鄙!”
當看到對麵的偷襲者似乎被氣的不清時,蕭東城一下心情大好起來,有點幸災樂禍地道:
“誰讓你大清早偷襲我的,這是報應!是赤裸裸的報應,這是老天看不下眼,給我的額外補償。”
說著,蕭東城把剛到手的紅色令牌,在眼前故意來回翻看幾下,才慢吞吞的裝回腰間,道
“這紅色令牌長得就是不一般!咋就不能多來幾個呢!”
在蕭東城無限得瑟下,對麵的身穿綠袍的偷襲者一下被氣炸了,情緒如火山迸發,寬大的衣袍像有無形的風在吹動,竟然慢慢鼓脹起來,一股驚人的氣勢在其身上爆發。
一道冷漠,寒意十足的聲音,如帶著殘冬臘月的冷然氣息撲麵而來。
“你去死吧,無恥之徒!”
但蕭東城怎麼感覺從這道憤怒聲中,隱隱帶股女人的聲音,想想後他又使勁搖了搖頭。
不可能,這種距離下隔著頭罩那怕是光線不足,蕭東城也可以大致看清這家夥長得是張男人臉,並且下巴上還有一撮小胡子。再說從衣服和身材上看,這麼胖大魁梧,一切都表明這家夥絕對是個男人。
而且是個穿著綠衣服的胖男人。
怎麼可能是女人呢!
如果是,那長得也太嚇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