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戰刀長點,長約三尺三寸,其身不寬,柄為一頭青銅色無名凶獸,成仰天嘶吼狀。刀背頎長,成弧形上翹,刀身平滑,內蘊特殊紋路,成獸形,伏於地,刀鋒暗淡隱帶血色。
蕭東城單手一提,竟然沒有提起來,改為雙手,有點費勁的舉起在眼前看了看,光線轉換間,蕭東城發現護手與刀身間還有兩個古字。
霸魂!
好有氣勢的名字!
其身不寬,略顯頎長。看似輕盈,卻奇重無比。宛若裝飾,然則鋒利無雙。形如普通,卻內蘊刀之魂。
好刀!好名!
刀若無霸氣,就失其魂,不配稱之為刀!
鬆手,噌!地一聲,輕鬆的插入眼前石頭裏。好厲害!
看這鋒利程度,絕對比自己的百煉戰刀高了一個檔次,非普通兵器可比。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後福’,大難不死的獎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可惜自己現在用不了。
以蕭東城現在純肉體力量,足以輕鬆舉起五百斤的東西,但要用這把戰刀,還差太遠,最多能用個一百五十斤左右的戰刀。也許進入戰兵後期,身體進一步凝煉,雙手才能勉強用幾下,想要真正靈活使用,估計到了戰尉才有希望了。
休息了會。
噌!的拔出戰刀,和狼王皮一起綁在身後,蕭東城準備起身了,既然得了獎勵,那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吧,陰氣森森的,一點活人味都沒有,就這一會兒,蕭東城背後都有點發寒。
徒然間,身上多了幾百斤重量,身體沉重,濕地一腳下去,一個深坑,隻能跨在石頭上,速度一下子變慢了許多。
但蕭東城就當作是對自己身體力量的磨礪了,一直背著這重家夥,也許他身體力量又可以增加少許。
順著溪流一直走,大約兩個時辰後,遽然間眼前的濃霧消失了,兩側的峽穀也在逐漸靠攏,這才是正常的感覺嘛。又走了近兩個時辰後,峽穀兩側基本已緊靠在一起,成一線天。隻容一人可過,甚至有的地方,蕭東城還得順著水流爬過去。
一線天上看似到了黃昏十分,但穀底已黑暗一片,從峽穀的走勢看,應該快到了其盡頭,要麼出口,要麼就是地下暗河,蕭東城想去看看,再決定對策。
剛爬了不到十米。眼前一下開闊了許多。
向前走一陣隆隆聲傳來,加快腳步,猛然一個轉彎,眼前一空。
黃昏近,夕陽下,一片溫潤的陽光,腳下的溪流彙入到這方滔滔浩蕩的河流中,向東而去,兩岸猿聲不絕,萬鳥飛鳴。
深深吸一口氣,雙手張開,似要擁抱這一片天地。聽著這股美妙的聲音,蕭東城一時感覺身心皆醉,這種味道真好。
撲通!一聲,蕭東城躺在地上,精疲力竭,雖然路上速度不快,時有休息,但背上三百斤多的東西,走了這麼長時間,身體力量再強也撐不住了。
今天就待在這兒過夜了。
剛才瞄了眼,不知怎麼回事,兩岸各種聲音不絕,但這峽穀出口一帶,仍是飛鳥蚊蟲絕跡之地,像是本能畏懼躲避一樣,蕭東城剛才明明看到一直不知名的怪鳥,直線飛行,到了這塊,猛然間急轉向飛走了。
應該是跟峽穀深處的那片怪湖有關。
不管了,正好晚上不用擔心,一些小東西來騷擾了。
噌!拔出背上的戰刀,插在岩壁上,拿出狼王肉,準備吃點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