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清在外麵敲敲門:“寧紹文,你有種你就開門啊!我沒發現我哪裏不對啊!隻是和朋友一起聊聊,喝喝酒,有什麼不對啊!”
等了半天,門也沒開,陳雲清有些喪氣的垂下手,剛想離開,門就開了。
一臉怒氣的寧紹文站在門口,說:“將心比心,陳雲清,如果我要和別的女人喝了很晚,她送我回家,第二天我告訴你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會怎麼想?”
說完門又狠狠的關上。
陳雲清愣了愣,皺皺眉頭,門又開了。
“陳雲清,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別和我說話!”
又將門摔上。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寧紹文出門前都不肯再和陳雲清說一句話,陳雲清鬱悶死了,在家裏一個人洗澡,然後把吐在沙發上的髒物洗幹淨,下午寧紹文倒是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要她今天晚上跟他去參加舞會,全是大老板的,他要她穿的正式一些,陳雲清腦袋更要炸掉了,天那,她那裏有什麼正式的衣服啊。T恤牛仔,可以嗎?
運動鞋,帆布鞋,算嗎?
她知道就算鬼來了,可惜她還是問了一下。
寧紹文估計氣的連回她話都不想回了,直接歎了口氣,就把電話掛斷了,陳雲清一個人坐在家裏惆悵死了。
大概傍晚的時候,寧紹文叫她去公司樓下去等他,他下班就下來。
他帶陳雲清去買衣服,好幾萬的禮服,陳雲清看的都不想眨眼了,寧紹文買的更不眨眼,隻不過穿一次,有必要嗎。陳雲清心虛,覺得好浪費啊,寧紹文拉著她的手利索的挑了幾套,就包了起來,帶她駛去了晚會現場。
隻是,陳雲清沒有想到,會在現場會遇見...小豆子。
他帶著個很妖孽的包包,站在人群中“花枝招展”,像隻蝴蝶,雖然是男生,但是真的是美到了用這樣的話來表達,並不過分。
他朝陳雲清大聲喜洋洋地打招呼,寧紹文也望見了他。
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陳雲清總覺得有一點奇怪的氣場在當中,具體是什麼,她到是還沒發覺。
小豆子搖著紅酒望著陳雲清身邊的寧紹文,玩味地靠過來,假裝和她說話,眼睛卻一下也沒有離開過寧紹文的身上,他眼神曖昧,終於忍不住開口叫了寧紹文,他聲音嗲嗲的,好像沒懷好意地叫著,“呦,寧少,我們又見麵了,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小啊。”
寧紹文嘴角冷笑一下,轉身也在服務生的托盤上端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雲清,然後又對小豆子說:“白燦燦,怎麼在裏都能遇見你?先是送雲清回來,現在又在這兒碰上,這麼多年,你還不死心!?”
小豆子的臉色忽然就變了,變成了豬肝色,他猛地喝了口酒,白了陳雲清一眼,就扭著臀離開了。陳雲清小心翼翼拉了下寧紹文的手臂,她問:“你們以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