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資格。】尉遲冰雪揚著下巴,毫不客氣地回絕。
【你也沒有資格來支配我。】她不卑不亢地提醒她。
她意外地看著突然倔強起來的海韻,冷笑。【我有,從昨天晚上我從蕭逸那裏爭取到借款的時候起,我就有足夠的資格!而你這個到處惹事找麻煩的家夥,才沒有資格和我叫板!】
海韻懵地抬頭,【那麼我告訴你,你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你在這裏對他沒有好處,走的人應該是你——】
臉上被尉遲冰雪一記巴掌打得火辣辣的痛,心裏的羞惱更痛於臉上的感覺。她深呼吸,然後說平靜的說【這是你第二次打我。】
【你活該!】尉遲冰雪咬著牙說,【你再敢賴在這裏不走,我還會給你第三個巴掌。】
海韻直視她的雙眼,突然笑了,【我挨過的打很多,你的巴掌對我來說,實在不算痛。如果我想要的東西能用幾個巴掌交換,我覺得值得。】
尉遲冰雪氣憤的五官快要糾結在一起。【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因為我發現人無恥一點,反而可以活得輕鬆快樂一點。】
【你——】
【你不用說了,不要想威脅我,在媽回來之前,我絕不離開這裏,我隻會聽醫生的安排。】
那一巴掌,好像喚醒了她的勇氣,原來她也是有脾氣的,不必看誰的臉色,原來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此暢快,怪不得尉遲冰雪樂此不疲。
於是在林沐風醒來之前,兩個人的戰爭如火如荼的進行,想盡各種辦法讓對方消失,沒一個人願意妥協退讓。
尉遲冰雪無法忍受海韻用任何方式碰觸林沐風,尤其是看見海韻竟然為林沐風倒尿袋裏的尿,更是讓她抓狂。【你有沒有羞恥心?】
海韻依舊是做自己的事,不被她打斷。【我在照顧自己的哥哥,有什麼不對?】
【哥哥?】尉遲冰雪冷笑。【你真的把他當成哥哥嗎?】
海韻臉一紅,愣了半晌道【至少我沒有和他做不該做的事。】焦點直指那一夜。
【該不該做不是你能決定的,你既然那麼清楚我們做了什麼,就要更清楚,你介入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結果。】她這次索性將話挑明。
海韻低頭從她身邊走過,去衛生間倒了尿液,細心地記錄尿液的數量和時間,然後輕輕地說【你真對自己這麼有把握,就拿出你的耐心來好好照顧哥吧,不要吧時間浪費在和我爭論沒有發生的未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