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等的時間久了,就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起來,先是考慮自己是不是搞錯了,隨即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念頭,那音容相貌神態除了發飾衣衫方麵變化了一點,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至於那些變化,阿珂自己已經給草稚灰找好了解釋,那就是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自己昏迷的時間裏,自己已經身處海外了,那麽既然是海外自然和中原之地有些不同,倒也尋常。
轉而又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那一掌將草稚灰惹怒了,或者是他羞憤之下難以麵對自己,因此就故意躲著不見,或者更甚者他。。他將自己給拋棄了,雖然她不斷地給自己打氣,心中告訴自己草稚灰不是那種人,可是因為一直以來的遭遇,實在是讓她感覺對自己很是沒有信心。
越是等待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瞎想,越是瞎想就越對自己的堅持沒有信心,繼而心中開始焦急,偏偏她雖然擁有出入的權限,卻找不到一個“人”來打問,隻急得奔出了洞府。又急又怕,也顧不得觀賞一路上的奇景,直接來到了半山腰的平台處,慌張的呼喊起來,要說她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可一來見識過少,最重要的也實在是關心則亂,要不是聽到身後傳來的草稚灰的應聲,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真是要又尋思之心了,這也是她已經對草稚灰一往情深的緣故。
卻說草稚灰看到轉過身來的女孩子臉上帶淚,見到他後神情欣喜之極,轉而卻又不知道為甚麽竟然直接撲到了他的懷中,哭泣起來。
隻是這回草稚灰就算美女主動*,也不敢在動什麽歪心了,任他臉皮再厚,之前還因為對人家“非禮”才被賞了一個大嘴巴子,這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一旦回想臉上似乎還有遺留的火辣感覺。一個小小少年,畢竟對男女之事還不甚了解,自然猜不到阿珂美女現下的心情,那簡直是因為他的出現,早就抱定了注意,自己既然已經跟他“那般”,又有草稚灰的許諾和九難的師命,已經注定是草稚灰的人了,要是他真的想要,也就任他輕薄了。草稚灰眼下卻是因為自己一時被這裏的神奇所迷惑,將一個女孩子獨身丟在一處這麼長時間感到有些心虛,心中有愧下就裝作傻乎乎的隻是虛抱著阿珂,意圖給她些安慰。
隻見阿珂抬起頭來說出一番讓草稚灰瞠目結舌的話來,“灰哥哥,我們相識時間雖短,可是經曆這些事情,阿珂心中早就認定非君不嫁。阿珂原本已是殘廢之身,自覺配不上正是前途無量的你,阿珂也知道師姐對你一片情意,自己又是半死之人,原本是想放棄的,可是師傅開解與我,又聽聞你的誓言,心中實在是拋不開對你的情意。原想著自己這個身子根本就是無可救治,明知希望渺茫,若能得天之幸治好身子也就罷了,否則阿珂卻也不願如此苟活於世,耽誤了師哥的大好青春。隻是厚顏想要跟隨師哥一段時日,了卻心中的念想,就找機會自我了斷就是。”
“這身傷勢是阿珂自己願意才弄成這樣的,阿珂雖是女子又豈是想要挾恩師兄以求報答,何況聽聞師兄有師門重寶護身,根本就不懼傷害,想必阿珂當時的舉動怕也是多餘了”這時候阿珂淒然一下,隻讓草稚灰心中有些顫動。可是不等草稚灰開口,阿珂已經伸手擋住了他要張開的嘴唇,繼續說道。
“原本答應跟隨師兄也是不想讓師兄難做,可是得知師兄情重,阿珂卻也是心中竊喜,百般思索之下才隨師兄的意思。卻不料師兄師門果真是有大能,竟然真能治好我這身傷勢,如此的手段實在是驚人,想必師兄能將我治好,不提所耗的精力,單是所用的靈藥之類就是阿珂從沒見過的珍品。若是師兄隻是想要報答阿珂那時候的相互,這番的辛苦醫治,卻早已經足夠了,阿珂不會讓師兄為難,既已痊愈,過去的誓言也做不得主,過些時日,阿珂自己離去就是。”